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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莉莉不解地看著亞伯。

“以賽亞書9:2?！眮啿驹诎l(fā)光教堂的門口，像是看到圣光般。

亞伯轉(zhuǎn)頭看向莉莉，“要進(jìn)去教堂嗎？我知道你對宗教不感興趣，但是說不定圣餐已經(jīng)做好了，畢竟現(xiàn)在離晚餐還有些時間?！?/p>

莉莉和亞伯一進(jìn)去就看到忙碌的一群nv人，想來這就是托米麗司經(jīng)常說的嬤嬤。

一串串彩燈和冬青裝飾環(huán)繞著柱子，烤r0u和甜品的香味從圣壇上飄來，圣誕上已經(jīng)擺好了圣誕布丁、烤火j、火腿、土豆泥，還有散落的姜餅人夾雜其中，像神突然變出來的晚餐。

托米麗司正端著一盤圣誕蛋糕放到圣壇上，她看見莉莉又驚又喜，向兩邊瞟了幾眼就朝著莉莉跑了過來。

“莉莉！”她看了一眼旁邊的亞伯，“大人，你怎么來了？”

“這是王g0ng，我們在自己家里的任何地方都不奇怪，不是嗎？”亞伯微笑著說。

“是的”，莉莉表示認(rèn)同，她走到圣壇面前，”原來每年的圣誕節(jié)都這么豐盛嗎？”

“圣餐，這是耶穌誕生給基督徒帶來的福音。以此行，紀(jì)念我，不過這是耶穌在最后的晚餐說的話?！?/p>

“路加福音22:19?！蓖忻愃狙a(bǔ)充道，“我這腦子，幸虧還記得！”

“耶穌說過的話都要背下來嗎？”莉莉問道。

“不止，還有關(guān)于圣子的全部故事。”

托米麗司點(diǎn)點(diǎn)頭：“可難記了！每次嬤嬤們突然ch0u查時我都緊張得要命，真希望所有的東西都變成樂譜?！?/p>

“樂譜？那些蝌蚪一樣的東西？”莉莉想到以前媽媽教她時那些密密麻麻看起來都一樣的帶著尾巴的東西，還分要莉莉分出它們的區(qū)別，她頓時一陣頭疼。

“噢那些美妙的音符，就像路上的人一樣，站在不同的道，有不同的脾氣。不戴帽子的大肚皮先生總喜歡站在原地，等拿著漏勺的妻子走了兩步他才挪一步，叼著煙斗的先生b他們更快些，但也b不上脖子上系著絲巾的nv士，噢她們太快了，相b起大肚皮簡直是飛起來。”

莉莉聽得云里霧里，但托米麗司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最終是亞伯打斷了她。

“聰明的小姐，我很愿意繼續(xù)聆聽您在音樂上的智慧，音樂和繪畫，是上帝賜予人類的禮物，但此時我有另一個請求，您能否帶我和莉莉去到后院看一看那些一直為我們y唱上帝之音的孩子們呢？我想在圣誕為他們送上祝福，感謝他們?yōu)槲覀冏龀龅呢暙I(xiàn)?！?/p>

托米麗司和莉莉不由自主地對視一眼，仿佛她們都認(rèn)為她們共同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當(dāng)然大人，只不過修道院大人們不常來，按理說這也不是參觀的地方，但正如您所說，這里是王g0ng……”

“那請您帶路吧。”

亞伯和莉莉站在庭院里，周圍忙碌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外來者。

亞伯走了一圈在噴泉池邊上坐了下來：“這就是母親大人以前喜歡來的地方嗎？”

他用手撫0著石灰石砌成的池邊，眼睛盯著上面老舊的紋路：“這就是母親大人執(zhí)意要來，甚至不惜和父親大人發(fā)生爭執(zhí)的地方嗎？這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這樣已經(jīng)褪se的地方……這些褪se的石頭……“

莉莉坐到亞伯身邊，她看著亞伯的眼神藏在過長的前額發(fā)下，她猜測著亞伯此刻的神情應(yīng)該是不解，于是她說道：“媽媽不在意那些鍍金鑲銀的地方，她還說要把禮堂的寶石都扣下來，不然都要閃瞎她的眼了……”

“莉莉”，亞伯打斷她，“你有好好看過鐘塔嗎？”他抬起頭看向鐘塔，“那是伊甸園最高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