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川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
他不擅長哄人,和溫迎說不到兩句話就要吵,正好溫迎很喜歡他母親,會愿意聽他母親說話。
他母親也很擅長哄溫迎。
以后溫迎嫁進來,就都是一家人,母親來哄和自己來哄都是一樣的。
所以這次應(yīng)該應(yīng)該也不例外,看到母親拿著電話,傅庭川便猜出母親應(yīng)該是給溫迎打了電話。
以至于他問出那句話的時候,眼神里兜帶著幾分期盼。
期盼溫迎還能像從前那樣,在母親的調(diào)和下和自己和好,以后安安分分和自己在一起。
可傅母的話卻讓他失望了。
“她說她忙,沒空?!?/p>
看著兒子失望的眼神,傅母心疼得不行,連忙安慰道:“你容姨上次不是說最近要讓溫迎先接手公司練手嗎?我想她最近應(yīng)該挺忙的?!?/p>
傅庭川冷笑:“她確實挺忙的?!?/p>
怕只怕不是忙著工作,而是忙著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溫迎是什么性子,別人不清楚傅庭川卻清楚的很。
她能在公司老實待著工作才怪了。
傅庭川手握成拳,之前關(guān)節(jié)處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
他一言不發(fā)的上了樓,隨后終于最終撥出了一個電話:“喂,溫叔叔,我是庭川?!?/p>
此時的溫迎完全不知道傅庭川已經(jīng)給自己父親打了電話。
不過就算知道她也無所謂,不然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受他脅迫答應(yīng)他的要求了。
此時也就不可能會和顧清予在一起了,更不可能被他弄得要死要活不上不下了。
白皙潔凈的指尖劃過凹陷的腰線,像是試探,一點點撐開柔軟棉質(zhì)蕾絲,觸碰到了早已潮濕的花園縫隙。
溫迎漂亮貴氣的眼眸濕漉漉的,眼尾泛著胭紅,她勾著他的脖子去親他的唇,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他快些。
可男人卻是壓抑著呼吸,像是鈍刀割肉,一點點折磨她的神經(jīng)。
“還分手嗎?”顧清予的在她耳邊問。
他嗓音低啞動聽,噴灑出來的熱氣在耳朵敏感處,指腹觸碰到的地方帶著酥酥麻麻的小刺激。
可光是這樣是遠遠不夠的,溫迎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難耐,內(nèi)心空泛,可想要得東西卻始終落不到實處。
她覺得他就是有意在折磨自己,報復(fù)自己。
溫迎她受不了,咽嗚一聲伸手去打他:“嗚嗚嗚你怎么這么討厭,我只說分手又沒說分別的,你快點,再這樣我要生氣了?!?/p>
她手上的力道綿軟無力,拍在男人胸膛,不像打人,倒像是調(diào)情般的撫摸。
大顆的汗水自顧清予額上順著流暢的下頜線滾落下來。
她嗓音嬌媚含春,胸膛被她柔軟無骨的手指這般拂過,任誰也遭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