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相見,均是皮笑肉不笑的,到底當(dāng)著外人的面,這才沒有針鋒相對的吵起來。
容晞見傅庭川沒來,便問道:“庭川呢?怎么不在?”
傅母連忙解釋:“他公司有些事要處理,很快就會趕來了?!?/p>
容晞和溫父倒是能理解,但理解歸理解,心里對這種輕慢的行為還是感到有些不滿。
但到底是商場侵淫多年的人,不滿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只笑著說工作要緊。
溫迎倒沒什么特殊情緒,在她看來,傅庭川一向如此,當(dāng)初她還喜歡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總是說忙,沒時間陪她。
到底真忙假忙不清楚,溫迎也懶得關(guān)心,但這種重要的場合遲到,卻是一種極其不尊重、輕慢的行為。
傅庭川的個人行為溫迎不會算到傅庭川長輩身上,當(dāng)然也不會沖著傅家長輩不高興、擺臉色。
她在長輩面前一向還算乖巧,她將人一一喊過,上前跟傅老爺子打招呼:“傅爺爺好,好久不見您了,最近身體可好?”
傅老爺子面容慈祥,身體看著也還健朗,他笑道:“好,當(dāng)然好,庭川那小子最近沒有欺負(fù)你吧?”
溫迎搖頭:“沒有。”
他拍著溫迎的手,嘆息一聲:“沒有就好,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火急火燎的著急想要結(jié)婚,這會兒自己人卻沒來,工作哪里是忙得完的?還要讓你們等著,真是對不住?!?/p>
這話相當(dāng)于是在替傅庭川解釋說情了。
既表達(dá)了是傅庭川自己想要結(jié)果,又解釋了他確實(shí)是忙工作,最后還客氣的道了歉。
在座的都是晚輩,長輩都這么說了,沒人會真的去責(zé)怪什么。
容晞笑道:“瞧您說的,哪用道歉啊,年輕人正是拼事業(yè)的時候,忙起來顧不上別的也是有的?!?/p>
溫父也跟著附和,溫迎沒有接話。
幾人又笑談了幾句,傅庭川這才匆匆趕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忙。
趕來后程。
事情太過繁瑣,溫迎聽了一會兒就聽不進(jìn)去了,而且這事都是兩家長輩決定,溫迎沒有插話的機(jī)會,就連最后定了什么日期溫迎都有些稀里糊涂的不太清楚。
一個儀式而已,反正也不重要,溫迎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傅庭川倒是有認(rèn)真聽,但他手機(jī)不停地有電話打進(jìn)來,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
看來是真的忙。
具體為什么這么忙溫迎也不關(guān)心,因?yàn)榈雀低ゴň屯涎恿撕荛L的時間,加上事情繁瑣,這一商量,就直接快到晚飯時間去了。
溫迎一看時間,竟然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和顧清予約定的時間了。
她有些坐不住的在手機(jī)上面這里戳戳那里戳戳,連旁邊傅庭川跟她講話她都沒有聽到。
忽然手機(jī)跳出了來電畫面,將溫迎給嚇了一跳。
她連忙捂住手機(jī)起身:“我去下洗手間。”隨后急匆匆就走了。
幾位長輩面面相覷,容晞笑罵道:“這孩子,從小就這樣,冒冒失失,你們可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