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我們?”白芨笑了笑:“他一個揚州的太守,有什么對付我們的能力?再者……我們不好好地在這里嗎?”
雨夜的驚雷劃破船艙的寂靜,倚在一旁的慕椿被這一道迸出的亮光點醒一般,忽然坐直了身子,雙目寒燈一般地凝視著。
“不好……公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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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銷雨霽,天光徹明,檐角滴下的積雨一滴一滴地落下,順著溝壑流入破廟當中,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陰冷沉悶。
守在破廟外的看守接班,為首那人開了門上的鎖,往里頭瞅了瞅,見蘇郁與銀伶依舊昏死在佛龕下,不禁笑了笑:“原來皇帝的女兒也不過如此?!彪S即關(guān)門落鎖,一人笑道:“憑他是天王老子,到了咱們這里,也是龍游潛水?!?/p>
“看緊些?!睘槭啄侨说溃暗让鲀捍蟮陶?,就淹死他們,到時候讓大人上報朝廷,就說這五公主殞身河堤上,到時就是死無對證?!?/p>
底下人笑了笑,渾說了一通,絲毫不曾留意廟中的蘇郁與銀伶早已蘇醒,甚至已然解開了縛身的繩索。
“公主……”銀伶低聲道,“果然是太后……”
蘇郁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有什么碗盞扔到了地上,一人喊到:“吃飯了——”見無人應(yīng)答,那人也不理會,隨后便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
確認人走了之后,蘇郁才再一次坐起身,示意銀伶將門口的碗盞取來,里頭是早已涼透的飯菜。
蘇郁并沒有吃那些飯菜,而將飯菜倒在了地上,空出來幾個碗碟。
銀伶會意,也接過一只來。
屋外的看守正罵罵咧咧地指著這場耽誤事的陰雨牢騷,忽然聽見破廟內(nèi)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響,唯恐出事的看守連忙開鎖,準備一看究竟。
就在那扇厚重的釘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涌入廟中的四個人立即被割破了喉管,甚至來不及發(fā)出聲音,便重重地摔在地上。銀伶手中的碎陶一滴一滴掉落著猩紅的血,一步一步逼近屋外僅存的那一名看守。
不等那看守開口,銀伶便割破了他雙手的手筋,隨后掐住那人的喉管,在一陣裂骨般的聲響中質(zhì)問:“是誰指使你們暗害公主?”那人本欲自盡,卻被銀伶發(fā)覺,立即卸了他的下頜,隨后用碎陶在那人臉上割出兩道血痕:“你信不信,我能用這個東西碎剮了你?”
那人面露驚恐之色,涎液與血交織彌漫。銀伶將他的下頜接回去后,那人果然一字不落地招了。
“是……是戴……戴太守?!?/p>
“潤州驛館的驛丞也是你們的人?”
“是……是……”
“他指使驛丞往公主的食水中下藥,將公主綁到此處,究竟意欲何為?”
“戴太守打算……打算在明日,炸了邗溝北面的河堤……借江水泛濫淹死五公主……再往朝廷上報是公主殉身河務(wù)……宮中自有太后大娘娘料理……”
蘇郁雙目冷得駭人。
她抬手,銀伶便擰斷了那看守的喉骨。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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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業(yè)搞事業(yè)進行中
昨天下課太晚了,還在搞組會發(fā)言,所以鴿了(跪)
今天應(yīng)該會雙更,晚一點還有一章
我不太會寫這樣的激情戲碼,希望大家看個樂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