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花紋,你認(rèn)得嗎?”
那舞女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頷首道:“奴婢見過?!?/p>
“在哪里見過?”
那舞女道:“這是一種生長在西北大漠中的花,丹遼語叫渾忽,玉樽管它叫暮暮花?!?/p>
“玉樽……”蘇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問:“玉樽滅國之時,王室可有什么人幸存嗎?”
那舞女搖頭:“奴婢不知道。只是……不大可能?!?/p>
“為什么?”
“因為滅了玉樽的是丹遼的興昔女王,她是蘭后的親妹妹,對整個王室了如指掌,根本沒有人有機會跑掉。況且……當(dāng)時大王和蘭后只有一個公主,公主當(dāng)時還太小,根本不可能活下來?!?/p>
“公主……公主長什么樣子?”
那舞女露出個為難的表情:“奴婢沒有見過公主……不過吟游詩人都說公主長得像天山上的皚皚白雪,想必是很美的?!?/p>
“有畫像嗎?”
那舞女嘆了口氣:“請公主恕罪,奴婢也不知道?!?/p>
蘇郁無奈而失望地對那舞女道:“退下吧……”那舞女行了禮,起身要走的時候,忽然想到什么,“公主……奴婢記得,當(dāng)時玉樽的大將軍也合連率兵突圍了出去,他是見過公主本人的?!?/p>
“他人在哪里?”
“在罪奴場?!蹦俏枧?,“他后來投到了狼蚩,前不久被俘虜了,正關(guān)押在罪奴場?!?/p>
然而當(dāng)蘇郁得到消息來到罪奴場要人時,卻被突然告知,那也合連在搬運石料時失足摔了下來,被石頭砸死了。
蘇郁憤懣異常,當(dāng)即開發(fā)了那一干人等,卻又無可奈何,好容易得到的線索竟就此斷絕。
一定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
難道是慕椿?
不,一定就是她,除了她不會再有旁人。
難道她真的與玉樽淵源甚深不可告人?
蘇郁走到別院外,一遍一遍千回百轉(zhuǎn)地告訴自己,不要對她動怒,不要對她動怒,然而推開門地一瞬間,她還是怒不可遏地走到床前,將慕椿拎了起來。
后者怔怔地看著她,眼神無辜。可蘇郁知道那是她裝的,還裝的這么像,真是氣煞了人。
慕椿嘆了口氣,身上還不大舒服的她精神也不好,只道:“您……要不要坐下。”
“跪著。”
慕椿無奈地跪坐著床上,蘇郁脫了鞋子上床,直接扒了她的寢衣,還不到一日的光景,慕椿身上的痕跡正艷紅一片,她知道自己根本舍不得再往上面弄出新的痕跡了,卻又氣憤非常,只能忍著怒火道:“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