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cuò)?!苯z絳解開,那身綾羅被剝下,蘇郁忽然想到,數(shù)月前,慕椿被她罰做奴婢,夏日炎炎也只有一身青布衣,那樣細(xì)膩如脂的肌膚,是如何受得了麻布粗礪的,如今她換上了綾羅,卻又摸得冷冰冰的,讓人攥不住。
中衣的帶子被挑開時(shí),慕椿雙眸含著世意,抬頭哀求般注視著蘇郁。然而蘇郁卻似著了魔一般,并不理會(huì)她的抗拒,將那素紈中衣的衣帶解開。
“公主……”慕椿咬著唇,“請公主責(zé)罰奴婢吧?!?/p>
“我如今就是在罰你,還有……不準(zhǔn)叫奴婢。”蘇郁按住她的唇,“再出聲,你明日就不要想穿起來這身衣裳了?!闭f罷,中衣落地,逶迤如落花般不勝其力。慕椿實(shí)在受不住了,她怎么不是她的奴婢了,這不是蘇郁自己做的好事?
里衣已能窺得肉色,蘇郁將她提了起來,反壓著雙手,使慕椿背對著她跪了下去。
那潑血一般的刺花露出時(shí),蘇郁的怒火終于燃到最盛。她不想過問慕椿究竟背著她見過什么人,說了什么話,她知道慕椿天生就是一個(gè)迷霧般的人物,窮究是不能得到她的心的,可她一想到自己恩賜了這個(gè)小狐貍那么多的縱容與信任,她卻依舊有那么多隱瞞,甚至還有可能是欺騙,這叫蘇郁如何不怒。
那朱砂色的刺花是旁人留給她的印記,印記標(biāo)志著占有,而她卻從未擁有過慕椿分毫。
蘇郁咬了咬牙,低頭在慕椿耳畔道:“你與旁人……有沒有過?”
慕椿自然懂得何意,只道:“我不記得了……”
模棱兩可的答案令蘇郁更加惱火,她將那鶴氅抓起來鋪在地上,隨即拎著慕椿伏了上去,一雙蝶骨翕動(dòng)著,那么可憐,多么會(huì)騙人的一具身體。
蘇郁用絲絳捆住她的手腕,又握住慕椿的腳踝,意識到她要做什么的慕椿驚恐地?fù)u頭。誰知蘇郁卻笑得更深了,那只腳踝上戴著她送給慕椿的珠鏈,原來是有印記的,但這并不夠。
“你這里……”她順著慕椿的腰際滑到腹下腿間,“我要看清楚些……”慕椿簡直不知她在說什么,啼笑皆非,往日錦繡玲瓏的一張玉口,半晌也咕噥不出什么,只能在蘇郁扯下腰間細(xì)鞭時(shí),用盡渾身的力氣喊了一聲:“不準(zhǔn)打我……”
蘇郁哭笑不得,只道:“不打你,你也能哭出來。”她丟了金鞭,扯了玉帶,緋袍落地,鋪了滿地的朱砂般的顏色籠住慕椿,后者想,她肯定知道了什么,要不還是讓她打一頓吧,再招一點(diǎn)什么搪塞過去,不然真的是要死了。
然而一切都已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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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燈——————————
事后的蘇郁:老婆我活如何!
不省人事的椿椿:……
青玦(某位公主府管家)若有所思地看著地上斷了腿的床:還是材質(zhì)不太行……
早已懂得一切的白芨:實(shí)在是公主太行?。_補(bǔ)藥)
蒙在鼓里的紫苒:公主練功把床拍裂了?果然不愧是公主,吾輩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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