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遲,剛剛好。”蘇郁笑道。
謝濯起身,朗聲道:“五公主殿下在此,爾等放下兵械,尚可保全性命,若再執(zhí)迷不悟,殺無赦——”
揚州府的官兵本就不清事態(tài),眼見公主在此,內(nèi)外皆是重兵,不禁心生動搖之意,紛紛丟盔棄甲,跪地求饒。
她終于露出志滿得意的笑容,如同勝利者不可一世的驕矜:“戴澤,事到如今,你可還要負隅頑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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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園:我覺得我今天就像個夾心面包,怎么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人。
蘇郁:老婆,我出場帥不帥?
慕椿:一切盡在掌握
紫苒:公主居然直接走向狐貍精,我不在得日子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公主為什么背叛了我們鐵血直女教?
白芨:她一直是彎的,這個我作證。
銀伶:白芨,重,少吃點。
蘇寒:打打殺殺的場面本王就不湊熱鬧了,靜靜地看著阿濯
公主帶你回家
參將神色不安:“大人……我們該怎么辦?”
戴澤冷哼一聲,拔出那參將的刀,趁其不備一刀捅入那參將胸膛。
“這個畜生……”紫苒忍不住罵道。
只見戴澤冷笑著將刀拔出,血滴濺在衣衫上,洇得越來越深,凝視著那參將死不瞑目的痛苦神情,“總歸你也是要死的……我送你?!?/p>
他說罷,揚刀指向蘇郁身后的慕椿:“慕椿——你告訴我,柳兒她到底,到底有沒有……有沒有……”
慕椿嘆了口氣,抬眸道:“有沒有,她都已經(jīng)讓你逼死了?!?/p>
“我沒有逼死她!不是我的錯!是平王!是蘇渭!該死的人不是我!”戴澤咆哮著,揮刀砍向慕椿,然而后者連動也不曾,只是默默注視著擋在身前的那抹修長的白影。
蘇郁對付戴澤這樣的人,實在無需花費什么氣力,便折斷了他手持的長刀。慕椿隱隱為她這樣的腕力驚嘆,感慨當日打了自己一巴掌的只是紫苒,若是蘇郁……慕椿臉頰突然泛著絲絲疼意。
“紫苒,拿下?!?/p>
紫苒將鎖鏈拾了起來,先斷了戴澤一只髕骨,又卸了他一條肩膀,反擰著他雙手綁到身后。
戴澤明明痛得冷汗涔涔,臉色鐵青,卻只是咆哮般的冷笑,眼中流下兩行血淚。
謝濯道:“微臣請公主示下,該如何處置揚州府上下官員?”
蘇郁道:“與戴澤私交者一律下獄候?qū)?,我會立即請旨,讓凌霜從京里選派二十名科道官員過來補缺?!?/p>
謝濯道:“微臣明白?!?/p>
就在謝濯處置揚州府兵之時,一直跪在地上的戴澤突然抬起頭,烏黑的血絲從口鼻雙目中流出,白芨慌忙抓起他的手腕,錯愕萬分:“你服毒了?”她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是那壺酒?不對……不是只有一杯有毒!”
戴澤合著滿面烏血,目光渙散地涼笑:“慕長史啊……你還是要和我一起死,一起去見……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