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這樣的,郁子的理論很充足的,事先怎么調(diào)情,事中怎么把人弄哭,事后怎么把人洗干凈哄開心。
但奈何郁子童年被摸出陰影,這么多年也是清心寡欲以砍人腦袋和處理政務為樂,實在沒有實踐的機會,所以到了椿子這里就有點……但是椿子比正常人要戀痛一點,所以前頭慕椿挨打就哭全是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硬得很呢。所以郁子的技術(shù)不好但是椿子卻很享受的原因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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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把我變成豬的那幾個,你們等著?。。?/p>
紅杏出墻的小狐貍
“我想你做人上人。”蘇郁輕聲說。
慕椿這次沒有笑,只是忍不住颙眸,這些日子她這樣凝視蘇郁的時候越來越多,似乎要將這人這時刻都仔仔細細地記住。
“怎么不說話?”蘇郁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會感動得笑出來呢?!?/p>
“我已經(jīng)是人上人了。”慕椿說,“您給的很多了?!?/p>
這世上的尊與卑,上位與下位,對她而言,其實都無關(guān)緊要。恰如此刻她仰視著蘇郁,但卻覺得自己如她一樣尊貴。
大周舊例,除夕至上元皇帝休朝,官員休沐,然而作為內(nèi)定儲君的蘇郁卻實在不得清閑。因皇帝已命內(nèi)閣擬好了開春冊立蘇郁為儲君皇太女,入主青宮的懿旨,是以這些日子以來,無論是探望官員、籌備典禮、接見各路使臣,皆是蘇郁一人親力親為。
每日雞鳴動身,人定方歸,連一起用膳事都少與慕椿說話,甚至夜里同榻,蘇郁也離得清心寡欲一般,老老實實躺著。
她出門時慕椿還未醒,歸來時慕椿大多是在考校趙氏兄弟的詩書,或是和白芨切磋幾把棋局,一回蘇郁沐浴之后,見白芨竟拿著棋譜與慕椿研究起來,二人眉目傳情繪聲繪色,白芨不知說中了哪里,倒把慕椿逗得一笑。
蘇郁眼瞧著,這樣一算,她陪著自己的時間竟少得可憐,不由得心中不忿。立即走上前去,將慕椿撈了起來,不由分說,一路拎回臥房,這才將人扔在熏籠邊兒上。
慕椿脫了鞋子,將手腳蓋上被子取暖,疑惑道:“公主這是……”
“敢在公主眼皮子底下和人家勾勾搭搭?!碧K郁撩袍一坐,“紅杏出墻的小狐貍精,你可知罪?”
慕椿忍不住笑了笑,擁著被子求饒道:“啊……我不敢了,求公主饒了我這個……”她沒好說出那句話,彎了彎眉眼,笑道:“小狐貍精……”
屋子里不知熏的什么香,慕椿兩頰微微發(fā)燙,淡紅的顏色從后頸染上她的雙頰……
蘇郁挑起她的下頜,露出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浪蕩笑容,“小狐貍精不能饒,饒了不長記性……”她將手按在慕椿的衣領(lǐng)上,向外側(cè)拽了兩下,露出一片光潔的鎖骨。
“公主……”
“我這些日子喝的七葷八素的,想死你了?!碧K郁忍不住將她拽到懷里,順勢解了她的寢衣,只見那素紈的衣衫白云似的劃過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最后柔弱地掛在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