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老婆坐門口接我,誰懂!趕緊抱老婆回屋暖和暖和。
舔狗寒: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讓我老婆接我!
次日下朝回府的謝濯瞅著府門口的雪人:王爺這是在……謝門立雪?
舔狗寒:阿濯……抱我……回屋……暖和暖和吧(倒)
冷,擠擠
慕椿抱著手爐,撫摸著那織金七寶蓮花紋的爐套,半睜著眼靠在圈椅里坐著。
蘇郁換下翟衣,聽白芨回報墨瀾的傷勢進(jìn)展。
“碧羅有消息嗎?”蘇郁聽罷,問道。
白芨搖頭:“傳信的鷹不見回應(yīng)……青哥派人沿途去找,只是一時半刻想也找不出什么。只有等墨瀾醒了才能知道?!?/p>
“如此……你好生照料著?!碧K郁嘆息,“萬事都只能等墨瀾醒了再做打算?!?/p>
“他是被人打傷的,內(nèi)力功法都十分詭異?!卑总傅溃皳p了心脈,只怕來日再不能精進(jìn)了……”
墨瀾是蘇郁一眾暗衛(wèi)中身手極佳的一個,聽到此處實在不免令人唏噓。
蘇郁道:“人活著便好,日后總還有路走。”
白芨黯然道:“當(dāng)年紫苒也是這樣,倒如今都是塊心病,如今……”
“紫苒姑娘?”慕椿抬眸,她隱約記得,紫苒是為蘇郁傷到了哪里,以至于后來都無法再精進(jìn)功力,才為蘇郁做了個玉面閻羅專司刑訊。
蘇郁道:“當(dāng)年和丹遼打仗時的事情了?!?/p>
“丹遼?”慕椿眉頭一顫。
“慕姑娘不知道?!卑总傅溃暗み|地處西陲,一直是國朝心腹大患,只是可惜這些年朝廷幾次用兵也打不下來。當(dāng)年公主領(lǐng)兵去過一回,眼瞅著要打進(jìn)王庭了,誰知走漏了消息,叫丹遼咬死在山隘里,連公主都險些……”
蘇郁遞了個眼色,白芨掐斷了話,笑道:“只是總有一日,朝廷還是要斷了這個心腹之患的?!?/p>
蘇郁道:“既如此,你先去照料墨瀾吧,有事……明日再稟?!?/p>
白芨應(yīng)了退下。
蘇郁走上前,揉了兩下慕椿的發(fā):“怎么都睡成花貓呢?”說著拂了拂她兩頰的發(fā)絲,慕椿懨懨地睜開眼,咕噥道:“困……”說著便合上了眼,任由睫羽在眼下打出一片陰翳。
“方才強撐的精神呢?”蘇郁忍不住往她臉頰上捏了兩把,見這人果然沒了反應(yīng),正好將慕椿抱起放在臥房的熏籠上,脫了她的鞋襪。摸到左腳足踝上的鏈子時,蘇郁眼中流露過一抹極為滿意的笑容。
她解了慕椿的衣裳,從床上抱了條被子給她蓋上,這才輕手輕腳去洗手凈面,處理政務(wù)。
三更時,蘇郁合著一身疲倦倒在榻上,那被子熏了香,卻冷得厲害,她盯著頭頂鏤金的香籠,愈發(fā)輾轉(zhuǎn)反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