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劃著輪椅,來到了她跟前,定定的看著林諾,道貌岸然的臉上,一派溫文和爾雅,看不出絲毫不軌的企圖。
可那一切不過是假象而已。
“人渣!”
警惕地拉響全身警報,林諾憤怒的吐出兩個字,整個人縮進了門里面,誓要與男人保持距離。
“林醫(yī)生原來工作之外,是這樣潑婦的形象,實在讓人大跌眼鏡?!?/p>
在林諾眼里,這位沈先生就是典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變態(tài)人渣。
“現在是下班時間,請你馬上離開?!?/p>
林諾說完用力關上大門,誰知男人大手稍微一推,就輕松把門給推開了,接著不顧林諾和阻攔,男人不請自來地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闖了進來。
“這里明明是我家,你這是私闖民宅!”
林諾憤怒地瞪著這個野蠻人,緊緊地跟在男人輪椅后面,不知道對方要g什么。
“你家嗎?”男人回頭看著她,突然點頭道
“也對,互相竄個門不犯法吧,林醫(yī)生?還是說,你連我這種殘疾人都怕?”
林諾頓時被氣的啞口無言,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沒想到這個罪魁禍首的惡魔,卻還能理直氣壯出現在她家。
林諾光是想想就覺得這個世道,已經徹底亂了。
林諾不想理這個瘋子,她現在心情非常不好,抓起酒柜上一瓶拉菲,林諾拿著啟瓶器打開,抓過旁邊的高腳杯子,酒紅se的yet倒?jié)M杯,一pgu坐在高腳椅上,林諾牛飲一樣,仰頭一飲而盡。
一杯接一杯,埋頭買醉,借酒消愁。
她的內心無b痛苦,越是想抓住什么,越是失去什么。
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她似乎從來都沒擁有過什么,就算曾經擁有過也最終會失去。
眼淚順著眼眶滑落,林諾越想越悲哀難過,就這樣埋頭大哭起來。
她的世界好像總是在下雨。
永遠訴不清的苦,永遠流不盡的淚………
“好了,不哭了?!?/p>
男人坐著輪椅,來到林諾身后,伸手在她背上,安慰道
“滾開,不用你假惺惺?!?/p>
林諾借著一gu酒勁,突然耍酒瘋似的,用力的把人一推,輪椅撞到身后的桌子,哐當一下,伴隨著翻車的聲音,男人跌倒在地上。
男人試圖爬起來,可是怎么也不成功,jg疲力盡后,最后索x趴在地上,將頭深深埋在臂彎里,x腔里發(fā)出模糊的嗚咽。
林諾起初還醉醺醺,不知道她闖了大禍,趴在吧臺上垂淚自憐。
聽到背后的哽咽聲,回頭一看,她這才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問。
“你哭什么?”
“看到你哭,我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