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
盯著眼前曬得烏漆嘛黑的男人,林諾不禁有些呆愣在那里了。
“好你個林諾,幾個禮拜不見,你這地兒連門都不讓我進了是吧?”
張易噴火的怒瞪著林諾,旁邊的小楊看攔不住他,一臉無奈的看著林諾。
“小楊,你先出去忙?!?/p>
林諾定了定神,眼神示意她道,小楊一臉不情愿,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出去了。
“坐吧?!?/p>
眼看屋里沒別人了,林諾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示意張易坐下來談。
“林諾,這一大早的本來我,是不太想來找你的?!?/p>
張易冷哼一pgu坐了下來,吊兒郎當將腿隔茶幾上,儼然一個地痞流氓,街頭無賴的嘴臉。
“可是哪,自從咱倆分手以后,你是越發(fā)春風得意,而我這個前男友呢,日子是越混越慘,不僅丟掉了工作,還被人像狗一樣,呼來喝去,你覺得我這心里,還能痛快得了嗎?”
男人突然暴怒的低吼道,林諾在一旁看著直皺眉,這個張易幾個月不見,怎么變成了這種鬼樣子。
如果不是之前交往過,林諾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暴躁易怒,有狂躁癥傾向的男人,會是那個老實巴交的張易。
“你想怎樣?”
林諾開門見山地問,她不想拖拖拉拉,打嘴仗。
“很簡單,二十萬。”
張易恬不知恥的竟然要起了分手費。
“二十萬?憑什么?”
林諾不客氣地拒絕了,當初鬧著要分手的,也是他張易本人,現(xiàn)在回過頭來,反而想敲詐自己。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二十萬對你這種人,也不過是個小數(shù)字。
你要是執(zhí)意不肯給,信不信我讓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做過的丑事,讓大伙大開眼界一下,我們鼎鼎大名的林醫(yī)生,私下里原來是個蕩婦,天天在家偷漢子,我看你這診所還怎么開!”
注意到林諾臉se,嗖的變得蒼白,張易悉數(shù)看在眼里,一臉狡詐地威脅道。
“你自己看著辦吧,是那點錢重要呢,還是你的臉面重要,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禮拜一把錢打到我卡上,從此我們就兩清了,要是沒打后果你知道的。”
說完,男人撂下狠話,態(tài)度蠻橫的走了。
接下來的一整周,林諾都心煩意亂,她決定再跟張易,坐下來好好談?wù)?,畢竟,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不管是有意還是被迫的。
眼下對方之所以大張旗鼓,明目張膽的來勒索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報復。
況且,二十萬相當于自己,一季度的流動資金,真這么給出去了,恐怕她這家診所,都不一定經(jīng)營得下去。
想到這些問題,林諾只得打電話過去交涉,兩人約好了禮拜六,就這個問題再談一次。
掛電話前,張易還在里面放狠話,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禮拜六,林諾準時赴約,見面地點是一家,名為天地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