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自己曾經(jīng)一直處于這種環(huán)境中一樣,有些生理的不適,但是在她記憶中,她幾乎沒怎么去過醫(yī)院。
正要深入思考的時候,一個保姆發(fā)現(xiàn)她醒來了,驚喜的喊,似乎在邀功:
“小姐!你醒了!家主和夫人已經(jīng)狠狠的懲罰了葉秋苓了!”
夏時昭眉毛皺的更深了:“什么懲罰?懲罰誰?”
發(fā)生了什么?
“大小姐將小姐您推倒昏迷了,就應該受到懲罰!外面現(xiàn)在正下著暴雨呢,人還在外面跪著,倒是便宜她了?!?/p>
聽著保姆幸災樂禍的語氣和她說出來的內(nèi)容。
夏時昭心如死灰:…………他大爺?shù)模馈?/p>
夏時昭對天發(fā)誓,她真的沒有想害她葉秋苓的意思,這對親爹媽也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對親女兒能下這毒手,真狠。
即使內(nèi)心再怎么嫌棄,她也沒辦法,按照原著的描述他們是深愛夏時昭的人設,從小養(yǎng)到大的女兒突然昏迷,在場人又只有一個,他們怎么能不懷疑呢。
想到這里夏時昭頭更加疼了,衣物間沒有監(jiān)控,她被那個冷冰冰的系統(tǒng)拽到了那個空間突然昏迷,沒有一個人能給葉秋苓解釋她的無辜,而且按照夏時昭的人設,她也不能去解釋她的無辜。
看著外面雷雨交加的大暴雨,夏時昭心碎的閉上了眼睛,我的老天爺啊,這個鍋終于還是要扣在自己的頭上了。
想到瘦弱可憐的葉秋苓可憐兮兮的跪在醫(yī)院門口,夏時昭止不住心疼,下雨天的醫(yī)院也是人來人往,用這種方式也太侮辱人了。
她站起身示意保姆帶她出去,打著傘的保姆將夏時昭護的嚴嚴實實,兩人慢慢的走到了葉秋苓面前。
此時的葉秋苓不知道淋了多久的雨,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臉色蒼白的看向夏時昭的時候,眼里發(fā)出了希望的光芒:“時昭!你快和爸媽說不是我害你昏迷的!我是無辜的!”
夏時昭都要點頭了,腦子里的警報器響了,眼前一陣恍惚,忍住怒氣,只能開口說:“你求我,求我我就去和爸媽說?!?/p>
“為什么要求你!我明明什么都沒干!”
葉秋苓大吼出來,語氣和眼底滿是憤怒和不甘,還有一絲不可置信。
“大膽!”
一旁的保姆忍不住了,抬起腿一腳踢了過去,將葉秋苓踢了一個踉蹌,氣宇軒昂的指著她說:“誰允許你我和小姐說話的,你個低賤的beta嚇壞我們小姐了怎么辦?”
反應慢半拍的夏時昭眼睛不著痕跡的瞪圓了一絲。
………離譜給離譜他媽開門,離譜到家了,罵人還帶罵自己的。
或許是葉秋苓狼狽的趴在地上太可憐了。
夏時昭實在忍不住了,語氣陰森的看著保姆說:
“我允許你踢她了嗎?”
“可是她……”
“什么可是?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允許?!?/p>
保姆說完頭微微低下。
“傘給我,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