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皺起貓貓臉:我震驚了
翌日蔡世宜難得在假期起了個大早,在蔡世仁震驚又欣慰的目光中,開車載上小家伙直奔港口。
“小家伙我可以叫你小鑰嗎?”蔡世宜輕笑著問。
“可以的我家人朋友都這么叫我?!?/p>
小鑰今天穿著一條工裝背帶褲,扎著高馬尾看上去更嫩了仿佛一個剛上高中的小屁孩,趴著車窗看窗外的景色眸子亮晶晶的。
香江的人文風景,是和京都完全不一樣的類型。一個是近千年的皇都經(jīng)過了百年風雨后換了新天,扎根于歷史底蘊,沉穩(wěn)厚重,卻又不失進取的活力。
一個是被殖民者掠奪打造的“年輕”城市——至少與京都比起來,香江實在是年輕太多了。于是作為海納百川的港口城市,它糅合了西方的外表和大陸的骨勁兒,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審美上個世紀席卷了世界的香江娛樂圈,將這份獨特的審美也帶到了世界。
但隨著時代的變遷所有地方的審美都在變藝術(shù)都在不斷更新好像只有香江被按下了遲滯鍵。
京都是年長而進取香江是年輕卻衰老。
小鑰靜靜看了會又扭頭看向一旁的漂亮姐姐聲音乖乖的,“那姐姐,我怎么稱呼你???”
“我?”蔡世宜笑了笑,趁著是紅燈,伸手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就叫我姐姐就好?!?/p>
“我是家里最小的,幾乎也是同輩人里最小的那個,我以前做夢都想有一個妹妹,但就,唉,老爺子這名字起的不好,”她開始叨叨,癟著嘴掰手指,“世宜姐?總感覺像是甄嬛傳里年世蘭和宜修雜糅在一起來的稱呼,宜姐姐?像是宜修和眉姐姐雜糅在一起,也是奇奇怪怪的?!?/p>
小鑰笑出了聲,“姐姐也看甄嬛傳嗎?”
“那可不,甄嬛傳十級學者,”蔡世宜笑著停下車,指著面前的倉庫,“吶,到了?!?/p>
小鑰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著一排一排的倉庫,興奮地搓手手,眸子激動,“姐姐,哪個倉庫是你的?”
“哦,都是?!?/p>
小鑰搓動的爪子僵住,腦袋一點點扭轉(zhuǎn)過去。
蔡世宜看著愣成一個呆頭鵝的小家伙,笑得彎下腰去,直錘方向盤。
……
“這個是我買的無人機里塊頭最大的一個,貨運無人機,載重得有200kg,還是水陸兩棲的喲。啊,那邊那個是農(nóng)用無人機,可以噴灑農(nóng)藥也可以播種,載重也有100kg。”蔡世宜驕傲地向小鑰展示自己的收藏。
小鑰看著面前的身長6米翼展12米的龐然大物,陷入沉思。
難怪得租這么多倉庫。
“姐姐,”她極為不可思議,“不是,您買這些干嘛?想玩這些無人機得考證吧?!?/p>
這一下就戳中了蔡世宜的痛處,她氣呼呼磨著牙,“是啊,考著呢,不還沒過嗎?”
小鑰又盯著那農(nóng)用無人機,沉思一會,“香江,應該也沒有這玩意的用武之地吧。”
寸土寸金的香江,哪來的大片大片的農(nóng)田啊!
“我就是什么都買了點,”蔡世宜眼神飄忽,“當時也不懂,盡挑最好的買了?!?/p>
小鑰沉默了會,盯著那鋼鐵的大塊頭,突然嘿嘿笑了起來。
“姐姐,我有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