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聽南:“……”
“你真的很像在立fg?!?/p>
“……我果然應(yīng)該把您的嘴封住?!?/p>
“那為什么不封?”
“因為我還挺好奇,”男人頓了頓,“您怎么知道我們要去哪?”
“這不是很簡單么?”饒聽南嘆口氣,“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才會讓褚凡君這么瘋狂;他既然還有瘋狂的本錢,說明他還沒被逮住;他沒被逮住,說明他逃跑了;那跑去哪里了呢?肯定不是國外,因為你可是在往大陸開?!?/p>
“而他在大陸,還能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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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慢慢將在酒會上和后續(xù)的事和盤托出。
“如果是這樣的話,應(yīng)該就是褚凡君了,”左修才若有所思,“很有道理的推測?!?/p>
“但他的動機是什么,為什么要綁架饒聽南?”裴良夜緊蹙起眉,“他逃到國外去,把饒聽南也綁架到國外去,然后呢?他又不缺贖金,也不缺人質(zhì),他早就接到消息跑了,從理智的角度來說,何必多此一舉?”
“不要從理智的角度評判褚凡君,他早就瘋了,理智的人能干出基因販子這種叛國的罪名?!”左止元攥緊了拳,輕輕錘在桌子上,輕吐出一口濁氣,“他是為了報復(fù),他甚至想連我們倆一塊綁!”
“如果真的是報復(fù)他為什么還要綁架多此一舉綁匪手里有槍他完全可以……”裴良夜語氣急促,卻硬生生吞下了最后一句話。
他完全可以直接殺了饒聽南。
“儀式感,”左止元輕聲說,“他想讓饒聽南見證什么,或者讓饒聽南成為什么,完成他病態(tài)的儀式感之后再殺了她。”
左修才靠在一旁緊蹙著眉思索,摩挲著下巴。
“但是依然不符合邏輯,”他輕聲開口,“瘋子做事有瘋子的邏輯,但即便以瘋子的視角,自己逃到國外卻把饒聽南綁到大陸也是一個奇怪的行為,除非……他并沒有逃到國外去?!?/p>
“我之前的直覺也是這樣的,”左止元揉了揉眉心,“而且他如果要報復(fù),也一定會親手報復(fù)。”
“他沒跑到國外去?那豈不是遲早能抓住他,他不想活了嗎?”裴良夜說著說著突然一怔,沉默了會。
“好吧,他可能真的不想活了,他的確是個瘋子?!?/p>
“所以現(xiàn)在饒聽南面對的是一個隨時會殺了她的,自己也不想活了的瘋子,”左止元的聲音驟然顫抖了起來,迅速站起身,焦躁地轉(zhuǎn)圈圈,“我得找到她,我不能再食言了?!?/p>
她甚至不敢分心,不敢發(fā)呆。
一旦精神恍惚,她眼前就是倒在血泊的饒聽南。
饒聽南額上有個大黑洞,不斷往外淌著鮮紅的血。
她那雙好看的,琥珀色的眸子,再也不會帶著溫柔和寵溺地看著自己了。
她那宛若櫻花般的柔軟唇瓣,再也不會印在自己的額上,再也不會在自己耳邊呢喃低語,說那些黏膩的情話,說那些對未來的期許。
左止元的肩膀驟然顫抖起來。
“小元!”左修才低喝一聲,宛若黃鐘大呂。
他走到了左止元身后,用力按了按她的肩膀,聲音低沉,“你要相信饒聽南,她那么聰明,她一定會努力和綁匪周旋,和褚凡君周旋,直到我們找到她,救出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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