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總氣鼓鼓,“饒聽南,我不是特種兵!”
這人對自己的反綁架課程到底有什么誤解?
“咳咳,好,不是?!别埪犇厦嗣亲樱偛棉k公室的門卻突然被敲響。
兩人瞬間彈開,默契而又飛速整理著有些凌亂的衣衫,左止元溜到了辦公桌后坐下,正襟危坐,“請進(jìn)?!?/p>
張秘進(jìn)門,神色猶疑,“左總,保安剛才逮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人,在分公司門口探頭探腦。”
“奇奇怪怪?”左止元一怔,“那送走就行了,特意報告一聲干嘛?”
“她說她要見您?!?/p>
“想見我的人多了去了,”左止元失笑,卻也準(zhǔn)備起身去看看,“怎么值得你親自跑一趟?”
“我不是看著那孩子還太小么,”張秘嘆口氣,“都不知道成年沒有,看著挺可憐的,前臺怎么問她名字她都不說,又信誓旦旦說您一定會見她,我怕出什么烏龍,只能來和您說一聲了?!?/p>
左止元頓步,困惑地眨眨眼。
好像,的確有些奇怪。
她順手帶上饒聽南。
正值飯點(diǎn),處理完這樁小插曲,也該去覓食了。
幾人步出電梯,邁步走進(jìn)一樓的待客室,沙發(fā)上坐著一個清瘦的背影,背著一把大大的吉他,身旁還有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左止元頓步,愣住,不可思議地眨眨眼睛,又繞到女孩身前,再確認(rèn)了一遍。
“小鑰?!”
“小元姐!”女孩一見來人,雙眼頓時淚汪汪。
不遠(yuǎn)處的張秘輕呼出口氣。
還好自己多留了個心眼,匯報了一聲。
“怎么變成這樣了?”左止元好笑又心疼地蹲下,看著不過半個多月沒見的小家伙。
這才多久,黑了至少三個色度。
“爺爺說的,讓一個人出來旅行,”小鑰小臉一垮,“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