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褚凡君自己出了事,他自己都應(yīng)接不暇,那失去幫助的蘇長空,會是怎樣的慌亂呢?
“這只是我的大膽猜測而已,需要謹(jǐn)慎的驗證,”她邊和路部聊著,邊走到左氏談判團的會議室,看著無精打采趴在桌子上的眾人,笑著拍拍手,“都打起精神來!”
“左總,”有人大著膽子問,“三天集團那邊怎么辦?”
“那不是我們該思考的問題,”左止元微笑著回答,“裴總掌控著大局,甚至京都的左董也在關(guān)注這件事,我們能做的,就是打好我們這一仗,不要讓她們再多操心?!?/p>
“左總說得對,”路部站在她身旁,表情凝重,“諸位,一起努力,共克時艱吧?!?/p>
倒也不算時艱,只是老爹抓住了機會,在處理深埋在分公司的流毒尖刺而已。
左止元思緒發(fā)散。
拔出尖刺的時候,當(dāng)然會流血,但這也是愈合的前兆。
她自然不能多說什么,更不能透露現(xiàn)在微博上吵得沸反盈天的熱搜其實是老爹的手筆。
她只是微笑著。
“各位,我需要大家今天格外注意一下蘇長空?!?/p>
只是,她注定失望了。
蘇長空,今日缺席蘇家談判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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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回自己房間學(xué)習(xí)吧,”李春蟬看了看手機來電,微笑著對面前吃著早飯的小女孩,“等會家里會來兩個客人?!?/p>
“好的李姨,”還在上初三的小姑娘聲音清脆,表情期待,“李姨,我今天能玩手機嗎?”
“不能哦,”李春蟬笑著擺擺手,隨后板起臉,“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考試了,李姨連電視都不開新聞都不看就為了陪你,所以,考完再玩,好不好?”
小姑娘癟著嘴點點頭,倒是聽話懂事地站起身。
“那我去學(xué)習(xí)啦?!?/p>
李春蟬微笑目送著小孩走進書房門,起身,走到陽臺上,接起電話。
“嗯,我是李春蟬。”
“好的警察同志,我愿意配合調(diào)查。”
“對,我就在家,但我希望你們能穿便衣,家里還有小朋友,可以嗎?”
“謝謝了。”
她老老神在地坐在沙發(fā)上,直到十五分鐘后,門鈴響,兩人敲開了門。
一個穿著大棉襖的中年人帶著個虎兒吧唧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展示了一下證件。
“李部,我們就是剛才聯(lián)系您的?!敝心耆宋⑿χ蛘泻?。
虎兒吧唧的年輕人一邊點頭打招呼,目光一邊在屋內(nèi)巡游。
二樓,門輕輕被推開,彈出一個小腦袋,好奇地看著樓下的兩位客人。
她與年輕男人的目光對上,被嚇了一大跳,慌忙將腦袋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