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舒舒服服在她懷里蹭了蹭,“所以,是江法道點的人?”
“啊?當(dāng)然不是,她怎么可能會點男人,而且她還在釣我呢,”饒聽南搖搖頭,“是某位在騷擾她的‘追求者’點的?!?/p>
“嘶,”左止元倒吸一口涼氣,“這么野的追求者?”
“國外嘛,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饒聽南聳聳肩,“我一開始也以為是她點的,第二天江法道上門問我休息的怎么樣,我誠實地告訴她,下次再點可以幫我包夜?!?/p>
“我倆面面相覷了一會,啊,反正,那個場面挺尷尬……不過最后解釋清楚了?!?/p>
“解釋清楚后,她也就沒想過釣我了,一來二去處成了朋友?!?/p>
左止元噗嗤一笑。
“誰會釣一個讓上門-服務(wù)的人拉五個小時窗簾的人啊。”
饒聽南的表情憂郁,“是他們說做什么都可以的。”
“唉,怎么就沒包夜呢?”她又嘆口氣,“后半夜酒吧更鬧騰了,還是沒睡好,做了一堆噩夢?!?/p>
“誒,對了,說到噩夢,”左止元直起身子看她,“你今天在放映廳,是做了什么噩夢嗎?”
醒來后饒聽南并沒有什么異樣,自己也就沒問,光顧著喝水和哄人了。
“噩夢?”饒聽南的聲音也有些訝異,似乎是在回憶,“我隱約記得是做了一個夢,應(yīng)該是剛睡著的時候做的,內(nèi)容記不清了,只記得當(dāng)時我好像很慌?!?/p>
“后來,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反正不慌了,然后就沒再做夢,應(yīng)該是睡深了,”她看向黑暗中左止元閃亮亮的眸子,“怎么了嗎?”
左止元輕笑起來,腦袋又湊過去一些。
“你一直在說夢話,在叫我名字。”
“???”
“還讓我不要走?!?/p>
“……天哪,”饒聽南干巴巴地感慨,“我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