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在唐傾常常過著顛三倒四一杯咖啡撐一天的生活,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段日子,比她以前在唐傾的時候還要好。
“哪里好了……”不知道是誰惆悵地輕嘆一聲,“老大,你看看你都瘦了?!?/p>
“瞎說,”饒聽南下意識反駁,“明明重了三斤?!?/p>
話說回來,左止元倘若想要去養(yǎng)殖業(yè)闖蕩一番,一定也是把好手。
人群中頓時傳來了哄堂大笑,那位說著惆悵語錄的年輕人滿臉通紅地被旁邊人打趣取笑,面上卻帶著笑容。
他們的心炙熱而純粹。
饒聽南過得挺好,他們也就放心了。
“饒總,不是我說啊,”突然有人壓低了聲音,看向窗邊悠哉品茶的左止元,“你和……那位左總,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饒聽南皺起眉,看著這位突然八卦起來的舊友,“朋友而已。”
“朋友?”人群中傳來低笑,“老大,燙知識,玻璃是透明的,我們能看到?!?/p>
饒聽南慢慢瞇起眼睛,耳垂有些紅,盯著那人一字一句地說著,“很好很好的朋友當然可以擁抱?!?/p>
于是笑聲更大了。
“好了,都正經(jīng)一點,”似乎是一位有些威嚴的人發(fā)了聲,笑聲慢慢停止。發(fā)聲者看向饒聽南,遲疑了一會兒,輕輕搖頭,“饒總,其實……我們對左總并沒有太大敵意?!?/p>
“那件事她又沒有參與,我們之前擺臉色也不過是恨屋及烏罷了,左董事長才是罪魁禍首?!?/p>
“我們也知道您對左總的感情,您當初好幾次繞遠路換航班不就是為了能在她那留一個晚上甚至幾個小時嗎?!?/p>
“所以,您不必有什么心理包袱,”她微笑著,“左總是個好人。”
饒聽南笑著的眼睛慢慢落寞了些。
“我當然知道?!?/p>
她的好,我比誰都清楚。
沉默一會,她苦笑著微微搖頭,“他們家庭關系很好?!?/p>
報復左修才的同時不傷害左止元,這是根本不存在的命題。
“好了,”她疲倦地擺擺手,“這是我該考慮的問題,還是說說唐傾吧,你們剛才說,左修才派來了一支考察小組,已經(jīng)走了是嗎?”
“走了,”余陽點點頭,神色有些遲疑,“我們一開始很警惕,但是他們只是提了些……很中肯的意見,然后就走了?!?/p>
“哪里中肯了,要我們放棄那幾個好項目?!庇腥肃洁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