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聽南給了自己一巴掌,跌跌撞撞爬起來,撿起一邊的平板,狼狽地點開聽歌軟件,帶上耳機。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1】……”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她嘴中念叨著。
聯(lián)通門處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饒聽南,我能進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饒貓腦子里全都是黃色廢料啊喂!
【1】:心經(jīng)
“突然變得黏人了的饒聽南?”裴良夜聽著左止元復(fù)盤昨晚發(fā)生的事摩挲著下巴,微皺著眉。
難道是她因為要搬走了所以放縱一下?
感覺饒聽南不是會放縱自己的人啊。
“其實要這么說,當(dāng)時她同意搬上來也很奇怪。”左止元撐著腦袋看著人來人往的機場“我以為要磨破嘴皮才能讓她搬上來呢,結(jié)果才說了一輪她就同意了?!?/p>
她稍微坐直了些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裴良夜“良夜姐,你情史豐富你覺得,這會不會是另一種可能比如……饒聽南快被攻略成功了?”
裴良夜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的那些情史對你們這種極限拉扯的小情侶可沒有什么參考價值。
“我不好說,”她斟酌著字詞,“但是,饒聽南大概不是能那么快就放下心中包袱的人?!?/p>
如果說第一次在一起屬于陰差陽錯一拍即合第二次想要破鏡重圓,面對一個死犟死犟還老憋著話在心里打死不說的饒聽南,再想想兩人之間的那些阻礙和芥蒂無異于天崩開局地獄難度。
現(xiàn)在能發(fā)展成這樣,純屬是因為左止元把心頭熱血不要錢似的一瓢瓢往饒聽南那座大冰山上澆。
而饒聽南也只是對左止元沒什么辦法而已旁人眼中她照樣是那個曾經(jīng)叱咤商界手腕強硬么得感情的天才。
不信你問問褚凡君和李春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