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臉皮的饒助理罵罵咧咧地走過來,大逆不道地揪住了左總耳朵。
“正常人一天八杯水,你也要喝八杯水,那我一天得喝多少杯水!”
“就算沒有耕壞的田,也得休養(yǎng)生息不是?”
“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被揪著耳朵的左止元笑著求饒,狗狗眼可憐兮兮地看著饒聽南,“咱回家,家里最好?!?/p>
饒聽南悻悻松開,隨即又想起來什么,再次揪緊她的耳朵。
“不準(zhǔn)把行李丟到你臥室!”她咬牙切齒,“就放客房?!?/p>
“好好好,都聽你的?!?/p>
好不容易逃脫了饒聽南的魔爪,左止元笑著癱倒在床上,伸手碰了碰她的右手,表情賤兮兮,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挑釁。
“饒聽南,你還是抓緊時(shí)間復(fù)健吧……”
畢竟,再躺下去,就真要變0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暴躁的饒聽南拉過枕頭摁在了臉上。
“嗚嗚嗚,謀殺了啊?!?/p>
兩人鬧成一團(tuán),不知怎么的又躺在了一起,左止元靈巧地鉆進(jìn)了饒聽南懷里,環(huán)著她的腰,看著她氣鼓鼓繃著的的側(cè)臉,開始撒嬌,聲音膩得嚇人,“饒聽南,別生氣了嘛,我錯(cuò)了~我是禽獸,我是小狗,汪汪汪?!?/p>
年輕女人膩人的聲音就在耳旁,灼熱的呼吸仿佛要點(diǎn)燃了自己。
饒聽南又繃不住了,狠狠掐了把她的腰。
“嗷,”左止元委屈地看著她,“都要被你掐青了?!?/p>
饒聽南沒說什么,只是側(cè)過身子,也抱住了她,手在她腰處輕輕揉著。
兩人突然都不說話了,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
直到左止元推了推饒聽南,看向?qū)γ娣块g的方向,低聲說,“等會,我就在這里收拾東西吧,你……要不要去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