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走近些,站在廚房門口,欣賞了會那漂亮的蝴蝶骨。它隨著左止元的動作跟著顫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欲飛。
左止元聽到門口的腳步聲,豎起耳朵。
饒聽南慢吞吞地站在了她身后,猶豫了會,緩緩攬著她的腰,腦袋蹭上來,溫?zé)岬暮粑p輕撫摸著她的脊背,“不冷嗎?”
“暖氣開著呢,”左止元身體有些僵硬,心中對于酸菜魚的怨念總算消失了,拖著抱著自己的饒聽南挪動,往鍋里加了勺鹽,“我怕油濺到你風(fēng)衣上,傷衣服?!?/p>
“沒事,”饒聽南低聲呢喃著,另一只手也環(huán)了上來,“反正有左總給我報銷。”
左止元?dú)鈽O反笑,騰出只手捏捏饒聽南的鼻子,“你現(xiàn)在吃軟飯倒是吃的心安理得。”
“對啊,”某助理恬不知恥,“軟飯多香,我已經(jīng)很后悔當(dāng)時沒簽包-養(yǎng)協(xié)議了?!?/p>
左止元長嘆口氣,唇角卻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你就仗著我寵你?!?/p>
“聽起來怪怪的,”饒聽南嘀咕著,“明明我比你還大幾歲?!?/p>
但的確,她很享受,這種被寵著的感覺。
從小到大從來沒享受過的感覺。
一直都是自己擔(dān)著一切往前走,現(xiàn)在有個人寵著自己,感覺委實(shí)不錯。
左止元又拖著這人走了好幾步,拿了個小勺,舀了些湯,吹了吹,送到饒聽南嘴邊,“試試咸淡。”
饒聽南抿了一小口,“正好?!?/p>
她理直氣壯的指著鍋里翻騰的酸菜,“我覺得酸菜也要試一試,魚片也要試試。”
“去去去,饞死你得了,上桌再吃。”左止元嫌棄地將人從自己身上拆開,熟練裝盤,但這人又磨磨蹭蹭地抱了上來。
她只得端著大碗拖著個人艱難走向餐桌。
饒聽南宛若只樹袋熊黏在她身上,輕咳一聲,“所以,是準(zhǔn)備開飯了對吧。”
“嗯,對,怎么了?”
下一秒,她的碎吻就落在了左止元身上,從脖頸到脊背,從頸窩到蝴蝶骨,吻得深情,黏膩流連。
左止元身子僵住了,腿險些就要軟下來。
饒聽南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知曉她的每一處敏感的秘密,也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獲得最大的愉悅。她的唇灼熱濕潤,落點(diǎn)毫無章法似乎又有跡可循,似乎是在挑逗,又似乎只是在傾瀉心中的愛意。
可是,最讓人受不住的,就是這瀑布般傾瀉的愛意。
她深呼吸幾口,將人從自己身后拉了出來,伸手就要掐她腰,惡狠狠瞪著她,“吃飯!”
沒做飯的時候自己引誘她,她嚷嚷著要吃飯,做好飯了又在這里撩人。
誰剛才要吃酸菜魚的!
“我剛才是怕打擾到你做飯,免得燒糊了,”饒聽南地拿起筷子,靈活躲過左止元探出來的手,夾起一塊嫩爽的魚片,“唔唔唔,燙,好呲!”
她含糊不清地說著,右手艱難地豎起一個大拇指。
左止元打量了下她還僵硬的右手,聲音溫和了些,“復(fù)健的怎么樣了?”
“比我想象的要快?!别埪犇鲜謩恿藙?,驕傲地表演了下握拳和對指,大拇指緩慢地與食指中指無名指挨個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