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安安靜靜聽著她的傾訴——甚至饒聽南那些沒說出來的話,她也感受到了。
女人心跳下澎湃的情感涌動,令她咬住了唇。
“饒聽南?!?/p>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
“嗯?”
左止元伸手抱著她的脖頸,腿也纏上了她的腰,整個人宛若八爪魚一般糾纏在她的身上。
“這次回京都,我?guī)闳ノ覍W(xué)??纯窗桑弊笾乖曇衾飵еσ?,“我可以準(zhǔn)備好校服哦?!?/p>
饒聽南抬頭,凝視著左止元濕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眸子。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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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左總和饒助理姍姍來遲。
“裴總沒來嗎?”經(jīng)過秘書辦的時候,她好奇地問著張秘。
“裴總的假是請到明天的,”張秘微笑著回答,“事實上,您二位的假也是請到明天的,按照新規(guī),您需要給自己開一個加班條兒,否則需要罰款?!?/p>
左止元在饒聽南憋笑的眼神中咳嗽了兩聲,“我就來拿點東西,不算加班?!?/p>
在張秘的目送下,兩人溜進(jìn)了辦公室,左止元給自己泡了壺茶,又拉開抽屜,撿起那本《論法的精神》看了看。
很快,敲門聲響起。
張秘進(jìn)門,眸子里帶著點驚訝,“饒助,褚部請您過去喝茶?!?/p>
饒聽南微微點頭,看向左止元,“左總,我去了?!?/p>
左止元與她對視一眼,點點頭。
這就是她們今天下午來公司一趟的目的。
那是邊學(xué)文的老家,也是褚凡君的老家,她們可不信沒有消息傳到褚凡君耳朵里。
褚凡君有疑慮有動作是正常的,請饒聽南聊聊天,也是一個非常合理的舉動——或者說,太過于合理了。
“饒助,”褚凡君笑瞇瞇地迎上來,“好久不見了?!?/p>
“也就兩三天而已?!别埪犇系奈⑿︸娉侄桦x,與褚凡君握握手,坐下。
“饒助喝茶,”褚凡君也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兩三天,我可是度日如年啊?!?/p>
饒聽南輕抿一口杯中茶水,隨后有些訝異地抬頭看了褚凡君一眼,笑著搖搖頭,“褚部急什么呢?”
她的姿態(tài)極為坦蕩,“邊主任也是分公司的老人了,又是才離的職,我們年前去拜訪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p>
褚凡君悻悻笑著點頭,“是啊是啊,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