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進攻的輪到了饒聽南——與左止元純粹的吻技進步不同,她勝在對面前人極為了解。
畢竟經(jīng)驗值不是白刷的。
她了解左止元的每一寸肌膚的溫度濕度,熟知她的所有喜好。
不比左止元的霸道和侵略性,她吻得極有耐心,一點點推進,一點點占有領土,一點點享受甜美的果實。
左止元的喉嚨里溢出低吟,渾身戰(zhàn)栗,勉力抬起一點勁兒都沒有的手,顫抖地抓住饒聽南摩挲自己側(cè)脖頸的手,似乎是在抗拒,但或許……也是催促這人快些?
饒聽南順手反握住她的手腕,又捏起另一只手腕,兩只并在一起,壓過頭頂。
唇齒交融間,左止元終于失去了最后一點抵抗能力,沉浸在這個吻中。
恍恍惚惚間,她覺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一條魚,饒聽南就是那只極有耐心的貓咪,在想方設法將自己烹調(diào)地更美味些。
良久,唇分。
饒聽南看著身下雙目失神的左止元,忍不住也笑出了聲。
左止元半天才反應過來,恨恨瞪她一眼。
“你笑什么?”
“你剛才笑什么我就在笑什么?!别埪犇橡愖愕乇е?。
“壓到我頭發(fā)了!”左止元狠狠掐了她腰間軟肉一把。
饒聽南抬頭,茫然地看著自己腦袋剛才放的地方。
什么也沒有啊?
她和左止元在這方面磨合了這么久,應當不會犯這種低級小摩擦才對。
很快她反應過來——左大小姐找個由頭發(fā)脾氣而已。
至于為什么發(fā)脾氣?
饒聽南笑了起來,蹭了蹭她,“洗澡嗎?”
“洗!”
“一起嗎?”饒聽南自覺自己占了上風,于是發(fā)出邀請。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