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左止元想起這兩天的事,心中驟然泛起一絲委屈和惱火,忍不住探過頭去,輕輕咬了咬饒聽南的唇,隨后又半趴在她身上,一字一句的重復(fù),“饒聽南,你這個(gè)壞家伙?!?/p>
饒聽南大概也醒了,眼睛卻還沒睜開,伸手,靠著感覺環(huán)住她的腰,用力往懷里一帶,腦袋埋在她的胸口,低聲嘟囔著,“我怎么壞了?我這兩天什么壞事都沒干?!?/p>
左止元騰出只手,輕輕捏著她的耳朵,扯了扯。
“因?yàn)槟闶裁磯氖露紱]干,所以你是個(gè)壞家伙?!彼哪樜⒓t,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委屈和不滿。
她本以為按照左修才安排的行程拜訪完幾位后,年前空余的這段時(shí)間,饒聽南能和她做一些沒羞沒臊釀釀醬醬的事。
不是按照小說里描述的:心結(jié)解開的人,戰(zhàn)斗力往往會(huì)高一個(gè)檔次嗎?
“我這不是在忙其他的嗎?”饒聽南打了個(gè)哈欠,睜開眼,抬頭看著她,唇角泛起輕笑。
左止元看著那亮晶晶的琥珀色眸子,生不起氣來了,癟癟嘴,扭過頭,“都怪老爹?!?/p>
那晚饒聽南回家后,被左修才叫進(jìn)了書房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隨后兩天,她就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一大早醒來身邊沒人,只留下淺淺的凹槽和這人身上的鳶尾花香。
而到了很晚很晚,這混蛋也依然沒回來,身旁的床榻冷冰冰的,讓她提不起一絲睡意。
左總委屈地發(fā)現(xiàn)——把人拐回家過年,反而自己要抱著枕頭孤枕難眠了。
這叫什么事啊。
也就是今天早上,床上終于長出了饒聽南,她能好好看看兩天沒見的自家女朋友。
“怎么又怪起左董了?”饒聽南悶聲笑著,噴吐的熱氣讓左止元身子癢癢的。
“一定是他又安排你做什么了,”左止元緊繃著身子,忍著這奇怪的感覺,氣鼓鼓,“這次為什么我都不能陪你?!?/p>
饒聽南微微挑眉,想起了前天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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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她被左修才喊去書房。
左修才似乎又恢復(fù)了一貫的老老神在的模樣,仿佛之前幾天的忙碌并不存在一樣。
“這幾天的拜訪結(jié)束了,有什么感想嗎?”
饒聽南看了眼他干干凈凈的書桌,大概明白,已經(jīng)有件事被悄無聲息地被解決了,于是不動(dòng)聲色地點(diǎn)點(diǎn)頭,“非常有收獲,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缺了些什么?!?/p>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了,”左修才笑瞇瞇的,“不過你似乎還有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