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抱著龍井,極為配合地貼在了她身上。
年輕女人眸中浮起失落,正好看見自己父親從左修才書房出來(lái),迅速站起身,大聲說(shuō),“爸我想起家里狗狗還沒喂今天還沒溜花園里水還沒澆我先回去了?!?/p>
中年男人看了眼女兒。
家里狗子什么時(shí)候是你喂了?你又什么時(shí)候溜過(guò)它?還澆花,仙人掌都能被你養(yǎng)得渴死。
他又看了眼幾乎要貼在一起的左止元和饒聽南,心中嘆口氣,沖著左修才笑笑,“左董,你看,家里有些事,那吃飯的事就下次再說(shuō),我們先回了?!?/p>
“好?!弊笮薏乓膊涣?,微笑抬手送客。
……
人一走,左止元瞬間從饒聽南身上彈起來(lái),用力搓著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苦著臉,“饒聽南,你還是叫我大名吧,你叫我小元總覺得好奇怪好奇怪!”
饒聽南面無(wú)表情,瞅她一眼。
左止元眨眨眼睛。
“這是今天第四個(gè)了,”饒聽南咬著牙,“今天上午一共就五波人來(lái)拜年,四個(gè)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對(duì)勁!”
左止元心虛地往旁邊蹭了蹭,眼神飄忽,“都是一起在大院里長(zhǎng)大,被我打服過(guò)的,對(duì)我有些欽佩很正常?!?/p>
“她們看你那眼神可談不上清白。”饒聽南委屈極了。
她自己自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氣質(zhì),仰慕她的人肯定也有,但大都不敢靠近。
她也一直保持著單身生活,直到遇見左止元。
哪里想到左止元居然還是個(gè)“萬(wàn)人迷”體質(zhì)!
“但是我看她們的眼神很清白啊,”左止元抱了上去,手輕拍著饒聽南的脊背,安撫著開始吃干醋的某人,聲音又軟又輕,“我的眼睛里只有你。”
饒聽南被這一記直球打的心中一顫,耳朵一紅,眼睛瞟向樓梯。
左修才早就不見了。
她又往院子里看去。
裴良夜還在木架下看手機(jī),唇角上揚(yáng),活脫脫一副網(wǎng)戀上癮的模樣。
左止元還在她耳邊亂蹭,她癟癟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卻伸手也抱住了左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