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苯ǖ礼娉值攸c點下巴,努力克制自己揚起的唇角,然后……
她終于沒忍住,撲到了裴良夜懷里,腦袋埋在她的肩窩,發(fā)絲垂落,遮住了微紅的耳垂。
好多人看著,饒是以她的厚臉皮也有點害羞,但……
好想抱住她,好想咬她一口。
這人,又穿得這么嚴嚴實實,襯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顆,一整個禁-欲系模樣,簡直就是在她的x-p上瘋狂蹦迪!
裴良夜一手摟住她,邁入江法道辦公室,沖著身后的經(jīng)紀人小姐姐歉意笑笑,關上了門。
年輕女人看著面前關上的門,陷入了沉思。
“呼,算了?!彼龂@口氣,緩步回到自己的工位坐下。
“姐,”幾位老油條面色復雜地竄過來,“我們沒看錯吧,還是那位?”
“是,是她。”
有人倒吸一口涼氣,苦兮兮地看著自家老板辦公室緊閉的大門,“那……”
年輕女人嘆口氣,想著自家老姐靈動又鮮活的笑容,“你們這十年,見過她開心成這樣嗎?”
“沒有?!薄皼]?!?/p>
“所以啊,算了?!?/p>
……
裴良夜自然不知道屋外一群人懷著復雜的心情努力消化掉了對自己的負面情緒,她只是無奈地坐在沙發(fā)上,懷中抱著江法道。
這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興奮地扒拉開她的大衣,又扯扯她的圍巾。
“干嘛呢干嘛呢?!迸崃家箛@口氣,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
“拆禮物啊,”江法道理直氣壯,“你穿成這樣,不就是讓我拆開的嗎?”
裴良夜磨磨牙,低頭,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地嘟噥著,“這里隔音也不知道好不好,而且……我有其他的計劃?!?/p>
“什么計劃?”
“我弄到了左董的私人飛機。”
“裴良夜!”江法道臉瞬時紅撲撲的,惡狠狠盯著面前輕笑的女人。
這人,真是……執(zhí)行力強悍。
“身上傷好得差不多了么?”裴良夜開始扒拉起江法道的衣服。
“托您不在的福,好得特別快?!苯ǖ婪藗€白眼,又認認真真回答,“除了膝蓋和胯骨軸還有青紫,其他地方都差不多了。”
“那就好,”裴良夜笑笑,將腦袋埋在她頸窩處,又微微下滑,咕噥著,“我昨天已經(jīng)打電話訂禮服了,雖然來不及現(xiàn)做,但拿條高定改一改也是可以的。”
“你都不問問我想穿什么的嗎?”江法道感受著這人有些灼熱的呼吸,面龐微紅,揪住了她的耳朵,輕輕擰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