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彎腰,海藍(lán)色的寶石項鏈垂下,其后便是那只有自己這個角度能看到的美妙弧度。
啊,這寶石真大,真白……呸,真藍(lán)。
唔,左總再次見識到了饒助理的胸有溝壑。
“坐。”左止元心情極好,牽著饒聽南坐下,看看周圍,那位大電燈泡伊凡不知道被誰拉走了,現(xiàn)在在遠(yuǎn)處喝酒,這個角落的沙發(fā)中只有她們倆人。
她捏著饒聽南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滑過她的指節(jié),最后十指相扣。
“你怎么來了啊?!彼÷晢枺曇糨p快。
“你不是說想我了么?”饒聽南坐得筆直,指肚按了按左止元的手背,輕笑著,“所以我來啦?!?/p>
左止元竊喜之余還要裝正經(jīng),“那,褚凡君那邊?”
“一個晚上而已,”饒聽南嘟囔著,“明天上午我就回。”
“可是……”左止元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饒聽南無奈的目光堵了回來。
“我費盡心思選衣服,搭首飾,做發(fā)型,跑了這么遠(yuǎn)來見你,結(jié)果你和我聊褚凡君?!别埪犇习T著嘴。
左止元瞬間投降。
什么褚凡君,滾蛋。
“不說他了,”左總當(dāng)機(jī)立斷,輕咳一聲,努力換了個話題,“額,這件高定,我記得不便宜?!?/p>
某種意義上,饒聽南還窮困潦倒呢。
“你不是工資卡給我了嗎?”饒聽南瞥她一眼。
她還不止有左止元的工資卡,還有裴良夜的資助,左修才的扶持——左家人似乎都喜歡塞卡。
“所以,是買的不是租的,對嗎?”左止元的眸子瞬間變得亮晶晶,手瞬間緊了些。
她想要釋放心中暗藏的陰暗愿望,比如,將那輕薄的布料惡狠狠撕開,撕成一縷一縷。
“是,”饒聽南只感覺手被捏得有些疼,大概知道左止元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微紅著臉,低聲罵,“小色坯子。”
“累的是我,爽的是您,我只是鞠躬盡瘁為您服務(wù)而已?!弊笾乖獕旱吐曇?,仗著在角落,肆無忌憚地說著葷話,被饒聽南連著瞪了好幾眼。
可偏偏禮服裙太緊,她連打人都不太好打。
左止元笑得癱在沙發(fā)上,笑夠了,看著正襟危坐腰桿筆挺的饒聽南,輕咳一聲,眉眼舒展,眸色溫柔,“是不是很累?!?/p>
“是啊?!敝荒芄P直坐著的饒聽南嘆氣,“連個靠背都沒有?!?/p>
左止元坐直,松開與饒聽南緊握著的手,探進(jìn)自己的西裝外套下,環(huán)住了她細(xì)瘦的腰肢,又調(diào)整了下姿勢,示意她靠在自己身上。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她腦袋擱在饒聽南頸窩,輕輕蹭了蹭,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