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左止元回身,嘟囔著,“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感覺,剛才那個好像不太像侍應(yīng)生。
“還有,她怎么知道你是饒聽南?”她一邊繼續(xù)往陽臺走,一邊狐疑地看著身旁的人。
饒聽南氣悶,“我這張臉很不出名嗎?而且,這家酒店承接三家談判這么大的活兒,給侍應(yīng)生看幾方高管照片是必修課吧!”
“也對。”左止元悻悻摸了摸鼻子,眸底卻依然閃過一絲疑慮。
那個侍應(yīng)生腳步很穩(wěn)健。
是怎么撞上的?
她沒想太多,只當(dāng)是一個意外,伸手推開了通往露臺的門。
偌大的露臺上沒有人,擺著幾張?zhí)梢魏蜕嘲l(fā),底下便是花園。
“雖然唐傾就在香江,雖然香江離s市這么近,我卻也很少來這里,更別談看這兒的夜景了。”饒聽南掙脫了左止元的手,慢慢上前,雙手搭在欄桿上,凝視著不遠處的燈紅酒綠,輕聲說,“這么悠閑,還是
晚風(fēng)吹拂她的長發(fā),發(fā)絲飄揚。
左止元快走幾步,幫她攏了攏外套,“冷嗎?”
饒聽南誠實點頭,“有點?!?/p>
“那還是進去吧?!弊笾乖Ⅴ酒鹈肌?/p>
比起滿足心中欲-望的親吻,她更愿意饒聽南健健康康的,別被風(fēng)一吹就感冒了。
唔,某人是瓷娃娃體質(zhì)這種刻板印象已經(jīng)在她心中根深蒂固了。
“不想回去,”饒聽南任性地搖搖頭,伸了個懶腰,回頭看她,笑著勾勾手,“暖寶寶,過來?!?/p>
左止元失笑,靠過來,雙手自后環(huán)住她的腰。
這人的體溫瞬時透過層層布料,滲透入肌膚。
饒聽南微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溫?zé)岬暮粑蛟谧约憾稀?/p>
漸漸急促,漸漸升溫。
她睜眸,伸手,向后勾住左止元的下巴,腦袋也微側(cè)。
左止元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低頭,噙住她柔軟如櫻花般的唇瓣。
她總算含住了她肖想了一個晚上——不,想念了兩天的紅唇,像品嘗什么絕世美味一般,細細品位著,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指腹摩挲著她的唇角,唇吸吮著她精致的唇珠。
饒聽南眸子有些迷離。
果然,實踐是最好的老師,左止元的吻技在自己日復(fù)一日的教導(dǎo)下,進步極大。
溫柔地吻了會,左總顯然覺得淺嘗已經(jīng)不夠了,手指移到饒聽南腦后,加深了這個吻。
饒聽南被她的急切和粗魯弄得有些無奈,勾著左止元下巴的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