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慶輕輕回禮,伸出一只手虛握了下說道:“王毅同志你好,你現(xiàn)在審訊的人員是今天發(fā)生在中醫(yī)院事件中的疑犯嗎?”
王毅聽到這話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下張云龍點頭說道:“是的,劉隊長。他就是當事人張云龍?!?/p>
劉安慶看了一眼抽著煙望著自己的張云龍,態(tài)度冷硬的說道:“王同志,這件案子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我們市刑警大隊處理,請你們將今天的資料還有出警情況盡快轉(zhuǎn)交,我們現(xiàn)在把人帶走了?!闭f完不理會王毅的反應,給身后的手下擺了擺手示意帶人。
王毅皺了皺眉頭,看著一邊的所長面無表情,心中掙扎了一下還是問道:“劉隊長,這件事屬于民事糾紛吧?當事人也是因為醫(yī)院的態(tài)度才一時沖動造成的后果嘛,算不上刑事案件吧?”
派出所所長丁大智聽了王毅的話急忙朝他使個眼色,而旁邊剛剛負責記錄的民警也偷偷的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刑警隊員并沒理會王毅的話,自顧自的向著張云龍招了招手。而劉安慶輕蔑的掃視了一眼王毅說道:“王同志,具體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跟你們丁所長解釋過了,在這里我就不需要跟你解釋了,還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p>
“這……”王毅心中一陣惱怒,正要開口卻被一邊的丁大智拉住了手臂帶到一邊。
“跟我走?!毙叹爢T看張云龍沒有動的意思,惱火的走到張云龍面前吼道。
聽到這里張云龍也明白了,醫(yī)院肯定下了絆子,讓這件事轉(zhuǎn)為刑事案件,而且還不是普通民警過來,這也讓他隱約惱火起來,他倒是要看看這幫人想玩什么花招。剛剛刑警沖他招手他當然看到了,只是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怎么可能理會,對于刑警的話更是懶得搭理,索性翹起了二郎腿點上一根煙悠悠的抽了起來。
“我為什么要跟你走,你又是誰?”就在這位刑警快要發(fā)飆的時候,張云龍開口了,神情動作跟王毅們審訊之時天差地別,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呯!”
“讓你走你就走,那來那么多廢話,你是瞎子還是聾子?沒看到我們是
警察?”刑警隊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本來上班沒多久打牌都輸了不少,正打算撈回來的,沒想到一個電話就跟著劉隊長出來辦案了,再磨嘰一會得少贏多少錢?。?/p>
張云龍面對憤怒的刑警眼皮都不抬一下:“你過來身份都不表明一下,證件都不出示,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警察。眼睛看到聽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我聽別人說你是一頭豬,難道你是嗎?”
“她媽的,你才是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子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證件。”說完就去摸口袋,摸了半天才想起來證件沒帶,也不知道落在哪里了,當下也不管,沖著張云龍繼續(xù)吼道:“證件忘記帶了,派出所所長都在這里,他可以證明我是不是真的警察,快起來跟老子走?!?/p>
張云龍眼神動了一下,語氣冰冷的說道:“我看你把嘴巴擦干凈再來說話,你的嘴太臭了?!?/p>
“嗨,我說你小子挺牛的啊,我今天倒是看看你有多牛氣!”刑警隊員徹底火了,一邊說一邊向著張云龍走去,同時伸出手朝著對方的胳膊抓去。不管如何,警隊的小擒拿他倒是學的很溜,這也是劉大隊長出任務的時候老喜歡帶著他的原因,也讓他成了刑警隊的小紅人。但接下來的事情都不對勁了,以往碰到的刺頭無論多能打,只要被自己抓住手臂就能瞬間制服對方。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折不動對方的胳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對方還是該往嘴里塞煙了塞煙,該放下了放下,自己費這么大的力氣完全都沒有任何作用。
這邊的動靜劉安慶等人當然看在眼里,剛開始對于張云龍的態(tài)度劉安慶懶得搭理,他倒是自持身份懶得理會,而丁大智和王毅則是本身就不爽劉安慶的做法,也就樂意看到他們吃癟。
那位刑警隊員開始動手的時候,只有王毅想開口阻擾,卻被丁大智扯了下手臂阻止住了,想到一些事情,王毅張了張嘴巴沒有吭聲。
而接下來看著那位刑警隊員抓著張云龍的手半天沒有動作,眾人不由得傻眼了,不知道這位刑警隊員再演什么戲!雖然他一臉通紅,額頭還隱隱浮現(xiàn)汗滴,但任誰看來都像是再演戲。要知道跟著劉安慶過來的刑警可是市局出了名的頭兵,一米九的身高吃的膀大腰圓,這也確保他在抓捕罪犯的時候可以用力量和體重瞬間制服對方,要不然那些抓捕罪犯的現(xiàn)場,沖在前面壓住罪犯的警察不都是人高馬大的嗎?因為你沖在前面的警察一旦被對方掙脫,就有可能造成人員傷亡之類的危險,所以現(xiàn)在他們看來這位刑警就是在演戲。
“小王,你在搞什么?還不快點?!眲矐c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對著刑警小王呵斥。
聽了這話,刑警小王更加惱怒了,眼神一冷心中發(fā)狠屈膝向著張云龍的腰部右側(cè)撞去。通常人這個部位只要用很小的力就能使人失去反抗,嚴重的都有可能破壞腎臟導致生命危險,所以不得不說這人的心的確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