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這樣,我就叫保安了!”
可鐘星野還是不依不饒地攔住我。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沒關(guān)系,我完全不在乎你殺了那四個野種!”
聽他這么說,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那怎么說也是他鐘星野的孩子,他就是這樣,愛時說什么都愛,不愛了就一點溫情也不會有。
可怕的人。
這更加堅定了我要離開的沖動。
可他還拉著我,讓我掙脫不開。
“我殺了劉雪,你看見新聞了嗎?”
“看見了?!?/p>
我的臉上沒有什么情緒。
“也看到你懺悔了?!?/p>
“所以鐘先生,既然你那么愛沈南馨,又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
鐘星野呆住了。
醫(yī)護人員追了過來,把鐘星野按在地上,綁上了束縛帶。
而鐘星野則掙扎著看我。
“求你,回頭看看我?!?/p>
我沒有回頭,徑直離開。
再聽到鐘星野消息時,是他的死訊。
那次見面后沒多久,他趁工作人員不注意,偷藏了一把水果刀。
在一個深夜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我沒有回國參加他的葬禮。
當他的律師將他遺產(chǎn)繼承書和道歉信寄給我時,小樽的雪停了。
陽光透過云層灑下來時,正好落在我臉上。
正如我和他第一次在動物園約會,陽光灑在他的側(cè)臉。
“叮——”
又有人進來買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