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裕年放下手中的行李,上床坐到她旁邊,輕輕揉著她身上酸軟的肌肉。
“晚餐一會就送過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guī)闳e人不知道的景點(diǎn)?!?/p>
聞言,姜晚晚突然來了興趣:“別人不知道的?是你自己摸索的,還是當(dāng)?shù)厝烁嬖V你的呀?”
“是我自己找到的認(rèn)為景色不錯的地方,之前休假的時候,就喜歡去旅游,看到不一樣的風(fēng)景會記錄下來,想著以后要帶愛人一起來看?!?/p>
“原以為這個愿望一直也實現(xiàn)不了了,好在你來了?!?/p>
說著,溫裕年低頭吻了吻姜晚晚的發(fā)頂。
姜晚晚趴在酒店的床上,閉眼享受溫裕年的按摩,房間里還點(diǎn)了她喜歡的熏香,整個人慢慢放松下來。
不知不覺,竟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的深城。
傅南瑾回到公司后,一刻沒來得及休息,立馬開會開始處理新西蘭分公司的項目。
等他處理完,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十點(diǎn)。
一夜沒睡,傅南瑾只覺頭昏腦漲。
他起身準(zhǔn)備去休息室休息一會,下一秒,只覺眼前一陣發(fā)黑,隨即整個人暈倒在地。
在外面工作的助理聽到聲音,趕忙推門進(jìn)來,看到暈倒的傅南瑾,立刻打電話叫來救護(hù)車,將人送到醫(yī)院。
病房里,傅母得到消息后,趕忙趕到醫(yī)院。
得知只是過度勞累,便放下心來。
傅母守在傅南瑾病床邊,給遠(yuǎn)在英國出差的傅父打電話報了平安。
兩小時后,傅南瑾從昏迷中醒來。
“南瑾,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傅母關(guān)切詢問。
傅南瑾搖搖頭:“沒事,不用擔(dān)心。”
傅母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傅南瑾,眸底滿是心疼,語氣也軟了下來。
“南瑾,媽不該逼你那么緊,我都聽你的助理說了,項目的事,如果實在難辦就不做了,身體重要?!?/p>
“媽,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最近沒休息好,現(xiàn)在沒事了,您回去吧?!?/p>
傅母本想等傅南瑾出院再走,但傅南瑾再三表示不用,她也只得作罷,又叮囑了一通才離開。
待傅母走后,病房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