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著緊裹了一張浴巾的她離開了囚禁的房間。
秋榕榕緊張地看向四周。
她在看自己的出路。
但她絕望地發(fā)現(xiàn),房間之外,還是房間。
厚厚的鐵門,每個都有指紋鎖。
秋榕榕沒那本事,把這男人的手指頭切下來開鎖。
這里像迷宮。
困鎖著她的迷宮。
男人抱著她,七拐八拐,熟練地進入了一間手術(shù)室。
他個子高,腿也長,走起路來都帶風(fēng)。
冷氣開得很低,這里哪里像手術(shù)室,這里更像停尸間。
面前這個男人應(yīng)該去當(dāng)科學(xué)怪人。
手術(shù)室里,擺了許多瓶瓶罐罐,里面泡著人體器官。
像什么手呀,腳呀,眼珠子呀,已經(jīng)不稀奇了。
他連生殖器都會泡在里面。
不是個正常人。
秋榕榕很快意識到,她可能成為其中一部分。
“你要做什么!”
“你個變態(tài)!殺人犯!”
“你不能這么對我!惡有惡報,我死了,你也會死!會被槍射成篩子!”
秋榕榕開始推他,抓他,咬他。
她真像個歇斯底里的小瘋子。
沒辦法。
秋榕榕怕死。
她的底線就是自己的命。
這個底線已經(jīng)是最低了。
沒有人比她更低。
為什么?為什么這些惡人還要踩在她的底線上?
她已經(jīng)倒霉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