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與聽著就感覺害怕,一直不敢去嘗試。
顏與把腦袋埋在秦淮序的頸窩當中,像是逃避現(xiàn)實,把腦袋扎進沙子里的鴕鳥一樣:“不要,很疼?!?/p>
秦淮序輕柔的揉捏著顏與的后頸,幫她放松身體:“我?guī)湍愦?,我保證不會疼的,我已經(jīng)練過很多次了?!?/p>
在顏與看不到的地方,秦淮序垂下的眼皮晦暗不清,像是蘊含著巨大的風(fēng)暴。
而這股能夠摧天滅地的風(fēng)暴,竟是為了守護最中心的那一點點光亮。
顏與干脆閉上了嘴。
秦淮序還在繼續(xù)勸說:“我保證它一點都不會疼。”
“你連洗紋身的疼痛都能忍過去,只是打個耳洞而已,我相信你?!?/p>
“肯定能夠努力克服過去的。”
“好不好?”
顏與呼吸猛地停滯了一下。
洗紋身的疼……
時間過去太久了,顏與已經(jīng)不記得那是什么樣的一種疼痛了,不過和自己后面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相比,恐怕也只是極其微不足道的痛罷了。
顏與伸手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燙手的耳垂。
上一世,直到生命消失的最后一刻,耳朵上還是空空蕩蕩的,什么東西都沒有。
“你保證不會讓我疼嗎?”
秦淮序知道顏與這是松口了:“我保證,你若是疼了,就用力咬我?!?/p>
“可以出血,甚至把那塊肉撕扯下來?!?/p>
顏與:“……”
“秦淮序,不會有點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怎么能想到那么血腥的場面?”
“我是人,我又不是狗,我沒有那個本事,把你的肉啃下來?!?/p>
“而且你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硌牙,我才不要咬呢?!?/p>
秦淮序悶悶的笑了兩聲,張開的手掌輕松的就能環(huán)住顏與的后腰,下巴擱在顏與的肩膀上面:“是嗎?”
秦淮序伸出自己的手指,虎口處能看出一個隱約的牙印。
兩人曾經(jīng)有一次吵架,顏與氣的抓起手就死命的咬。
“難道是有小貓半夜爬進我們的臥室,然后偷偷給我咬的嗎?”
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