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序又把整只耳朵連帶著耳根的位置,仔仔細細地消了一遍毒。
“好了,扭頭換個方向?!?/p>
顏與還是抱著秦淮序的腰,微微扭了扭腦袋。
雖然知道并不會很痛,但是當酒精擦在皮膚上的時候,身體還是忍不住的緊繃了起來。
“對了,我剛過來的時候,你想和我說什么來著?”
秦淮序一邊做準備工作,一邊和顏與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顏與下意識地啊了一聲,然后又有些遲疑。
雖然最后一片花瓣是告訴秦淮序真相,但是那片花瓣被秦淮序給吃了呀,那這到底算不算?
就在顏與糾結的時候腦袋被固定住,又是一下被蚊子叮咬的疼痛感,顏與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秦淮序手上的速度很快,替換成了自己做的耳釘:“可以了?!?/p>
顏與現在兩個耳朵都紅嘟嘟的,像是熟透了的櫻桃,鮮嫩欲滴,還沒有完全蒸發(fā)的酒精像是清晨點綴上去的露珠。
秦淮序忍不住又低頭在顏與耳朵尖上親了親,喉嚨溢出一聲低笑:“真好看?!?/p>
顏與打開手機的前置相機,轉著腦袋左右看了看。
不得不說,秦淮序的審美真的是極好的,雕出的玫瑰花瓣,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像是一朵真正的金色玫瑰,鑲嵌在了柔軟的耳垂上面。
秦淮序掐著顏與的腰把她抱起來,兩人一起坐在躺椅上。
躺椅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吱呀了一聲。
顏與懶洋洋地倒在秦淮序懷里:“你不要壓迫躺椅?!?/p>
秦淮序大掌緊緊地貼在顏與腰腹處,視線穿過玫瑰花田,停留在佇立在這片土地上的偌大建筑物。
這是他和顏與的家。
只要想想這個字,心中就一片暖流。
“這是他的工作,他的使命?!?/p>
躺椅慢慢地搖晃著,顏與不敢側著腦袋,害怕壓到傷口,就只能十分規(guī)矩地平躺在秦淮序胸口。
“什么時候才能完全長好?”
秦淮序伸手整理著顏與的頭發(fā),開始順著頭頂往下編小辮子。
顏與的頭發(fā)烏黑發(fā)亮,也沒有燙染過,發(fā)質很好,就算末端也沒有一點分叉的跡象。
手指靈活地在柔順的發(fā)絲當中穿梭,茉莉清甜的味道,沾染在了手指尖上
“要看你自己的恢復能力了,如果快的話,兩三個月就可以了,慢的話大概需要半年?!?/p>
顏與撇了撇嘴:“還要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