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給我忍著?!?/p>
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木然絕望地接受著,他近乎暴虐的洗禮。
半分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疼,很疼。
她想,就這樣死去吧。
從此以后,也不用擔(dān)驚受怕,也不會被別人笑話。
更不用面對父母,不知道該何寬慰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可他似乎并不滿意,她的逆來順受。
他動氣了,掐著她的腰,粗魯,毫不憐惜。
“叫啊,別像塊木頭?!?/p>
俊美的面容因?yàn)榍橛团瓪?,染上了些許的狠厲。
情事,簡單粗暴。
被他攥過的手腕和腰肢上,泛起青紫的淤痕。
可能僅僅是為了發(fā)泄憤怒。
沒做完,便草草了事。
她像塊壞掉的抹布,絕望又安靜地由著淚水布滿了雙眼。
一早,蘇楚便把收拾好行李。
離婚協(xié)議書,她放到床頭柜上了。
清晨的陽光,落到她有些憔悴的小臉上。
她唇角是淡而平靜的弧度。
蘇楚回到娘家后,先安頓了母親,而后確認(rèn)了父親沒事后。
這才給賀知南打去了電話。
“是我。”
賀知南有些錯愕,蘇楚會找他,頓那么三秒后,才急忙回道,“嗨,楚楚,找我,有事嗎?”
“賀醫(yī)生,我有點(diǎn)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道……”
還沒等蘇楚說完,賀知南便搶先,“你說。”
“能幫我打聽一下,我哥送到哪個醫(yī)院去了嗎?你是醫(yī)生,我想你應(yīng)該比較容易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