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用酒精消毒。
在他準(zhǔn)備給她上藥時(shí),蘇楚生氣地踢翻了面前的藥箱。
“霍紹梃,你別假惺惺了?!彼t著眼,像要戳穿他的虛偽。
男人的身上被濺了碘酒。
白色的襯衣,瞬間被染臟,他把手中的紗布重重地摔在地上,“蘇楚,你發(fā)什么瘋?今天,是你有錯(cuò)在先,讓你道歉你不道,你還怪上別人了?”
“我憑什么道歉?”蘇楚哽咽的望著面前的男人,“霍紹梃,你那么在意林漫漫,為什么不跟我離婚?離婚啊,我要跟你離婚。”
蘇楚很想把無名指上的婚戒,狠狠地砸在霍紹梃的臉上。
可笑的是。
她根本就沒有婚戒。
結(jié)婚三年,沒有婚禮,沒有婚紗,沒有婚戒。
只憑她單方面的愛,卻做好了跟他過一輩子的打算。
可他呢。
除了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各種花邊新聞滿天飛。
現(xiàn)在更好了,還要向那個(gè)林漫漫求婚了。
他根本就不配得自己的愛。
這樣的婚姻,早該結(jié)束了。
男人抬起大手,握住女人的下巴,眼眸噴火,“你再跟我說一遍?”
“我說離婚,你不要跟林漫漫求婚嗎?你求去啊,離婚,離……唔……”她憤怒的話,還沒發(fā)泄完,她的唇就被堵上了。
她掙扎,他禁錮。
她被動(dòng)地承受著,他排山倒海的氣勢(shì)。
蘇楚哭了。
抬手給了霍紹梃一個(gè)巴掌。
男人扣住她的小手,舉過頭頂,語氣不善,“蘇楚,你膽肥了,敢打我了?”
“霍紹梃,你放過我吧,我們就此別過不行嗎?”她脆弱的小臉,因?yàn)橥纯拮兊贸蓱z,“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
男人漫上來的怒氣,在她的眼淚中,又緩緩卸下,“好了,別哭了?!?/p>
溫暖的指腹,擦著冰涼小臉上的淚水。
她偏過頭躲他。
他依然很認(rèn)真地替她擦干凈,“蘇楚,你以前很乖的,我不希望每天回到家,看到一個(gè)抓狂的妻子,明白嗎?”
他重新把藥箱收拾好,耐心地替她處理了腳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