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蘇楚的心口涼了半截。
他總是能找出各種理由,來收拾她。
只要他不高興了,他隨時都可以把矛頭指向她。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彼分碜?,用盡了全力解釋,“我只是心情不好,過來看看中醫(yī),這樣也不行嗎?我有抑郁癥,你是知道的,遇到賀醫(yī)生,純屬偶然,我可以發(fā)誓?!?/p>
這樣解釋算全面了吧。
他要再揪著不放,她也只能任由他處置了。
“做過了嗎?”他像是在做最后的確定。
蘇楚茫然,“做什么?”
“你說什么?”他不喜歡看她裝傻。
蘇楚想了半天,才算明白過來,“我和他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事實也是如此。
她又不是他。
男人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他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而是大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摟到身前,輕輕的嗅著她頸間的淡淡的香氣,“以后去哪兒,要提前跟我講一聲,免得我擔心?!?/p>
蘇楚心底冷呵。
他什么時候,對自己這么關心了。
盡管腹誹,但她還是乖巧的應著,“知道了?!?/p>
他握著她軟媚的身子,情不自禁在跟她接吻。
盡管她心里不愿意跟他親近。
但還是昧著良心地迎合著他。
在上床這件事情上,女人的演技比男人要強多了。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樣的反應,她更知道,如何可以取悅他。
所有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盡早的離開。
偃旗息鼓后。
男人將臉埋在女人的血色蝴蝶胎記上,微微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