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博言看到了司千手中的信封。
他沒打算下車,只是降下車窗,伸出半邊的臉,“有什么事情嗎?”
“你少來發(fā)救濟款,拿回你的錢去?!彼厩ё叩剿能嚧芭?,把信封扔進了他的車內(nèi),“霍博言,你行善各德用錯了地方?!?/p>
“我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男人很是平和地看著女人,“你現(xiàn)在很困難,我不過是想幫一把而已。”
司千拒絕他所謂的心意,“謝謝,不用?!?/p>
她知道,他想用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買自己的心里安慰。
她不需要。
他也不必覺得,付出這幾萬塊錢,就可以把傷害她的事情,一筆勾銷。
心,傷了就是傷了。
他不必買自己的安心,戲演到這兒,可以結(jié)束了。
霍博言看著,扔到他身上的信封。
不由得嘆息了一口。
司千走了沒幾步,就被突然沖出來的人,捂著口鼻,帶去了一輛面包車里。
霍博言心口一緊,剛要下車去看個究竟。
面包車就開了出去。
他急忙回到車里,一腳油門踩下去,追向面包車。
司千慌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被綁架了。
“你們是誰啊?綁我干什么?是不是綁錯了人了?”她的頭暈的厲害,昏昏沉沉的,“你,你們,放我……”
呼入的空氣越多,司千就越來越失去意識。
“大哥,她昏過去了?!苯壖艿娜苏f。
頭目看了司千一眼,“拿她手機看看,有沒有錢?老小子那女人欠我們?nèi)偃f呢,他要死了,誰來還我們的錢?!?/p>
其中一個人,搜了出了司千的手機。
手機有密碼,他拿著司千的手摁了指紋解鎖,輕而易舉地就把密碼解了。
“大哥,她余額里有一百萬呢。”
“趕緊先轉(zhuǎn)到我們賬戶里,余下的二百萬,再慢慢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