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仿佛被污蔑了一般,激動的反駁:“我我沒有!我為什么要晚上去找他?。俊?/p>
郭詩沅觀察小丫頭的表情,總覺得她好像沒有撒謊,可是這香味又怎么解釋?
另一側(cè)跪著的另一個青衣小丫頭在聽到問話時不由攥緊了拳頭,有些緊張。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她認(rèn)真的回想了下所有的事情,自己應(yīng)該沒有露出什么問題?。堪凑账媱潄碚f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就是這么個木訥憨傻的男人卻有膽子把畫藏起來,而同寢女孩的小愛好竟成了線索。也算得上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吧!
沈南初剛從困意中稍稍清醒就看到這小丫頭攥緊了拳頭,下意識就覺得有些奇怪。伸手扯了扯郭詩沅的衣袖示意她看小丫頭。
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投向她的目光,小丫頭不由就更緊張了,似乎都能聽得到自己的狂跳的心跳聲。
“那你呢?”郭詩沅看著跪著的青衣小丫頭,神色冷硬,語氣嚴(yán)肅。
“回回王妃,我沒有去過!”青衣小丫頭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害怕,放松攥緊的拳頭,壯著膽子回話,只要自己不承認(rèn),沒有證據(jù),那自己就有可能能逃過去。
沈南初和郭詩沅對視了一眼,這個小丫頭肯定有鬼!
沈南初之前半睡半醒間對室內(nèi)的對話還是聽了個大概的,撐著手往床頭靠,郭詩沅上前幫忙把人扶起來,在沈南初的背后墊了個枕頭。
沈南初看著青衣小丫頭,手卻指著另一個說道:“你,對手上有茉莉花串的?!?/p>
“你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做了什么吧,他在我的食物里下毒。他手里有一份證據(jù),里面帶著茉莉香氣。”沈南初有些意味深長,又繼續(xù)道。
“你最好,好好想想還有什么人,什么事和著茉莉有關(guān)!”沈南初似乎是意有所指。
小丫頭聞言心里有些慌張,這這!不由轉(zhuǎn)向一側(cè)的青衣女子。王府里只有淺月居有茉莉,而淺月居里喜歡把茉莉串成手串的也就只有自己。如果說有什么人能夠沾染到茉莉香氣,那除了自己恐怕也就是她了。
她倆是住同一間臥室,平日兩人又都是貼身伺候杜月娘,幾乎每天都是形影不離。一開始她只敢撿掉落的茉莉花來熏一熏衣服,還是后來發(fā)現(xiàn)杜月娘根本不受王爺王妃重視,而杜月娘又不怎么管她之后才敢摘花,也不敢摘多了。
“你想好了說,如果只有你的話,那這同伙就是你了!”沈南初聲音清淺,好聽。卻聽得小丫頭心生惶恐。
小丫頭抬頭看向青衣女子,顫抖著身子指著青衣的女孩開口說:“我她,她和我住一起,我有時候熏衣服的時候會給她一起。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所以有可能的”
青衣的小丫頭聽到女孩的聲音不由瑟縮了下,大聲喊道:“她,她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