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早去早回,她誰也沒有帶,和洪姨打過招呼,看著柯寶梁和柯寶棟像兩個怨婦,無奈的搖搖頭。
羅小毓悄悄的告訴柯寶梁:“大表哥,你腿不方便,要不你可以跟我去,這事兒辦成了回來再告訴你們,byebye。”
“表妹干什么去呀?她英語都會說?”柯寶棟問哥哥,柯寶梁卻柱著雙拐往外走,留下一臉疑惑的弟弟。
從羅小毓的家到龍建國的家要走15分鐘,走在熟悉的綿鐵路上,地區(qū)是最繁華地段。
這個時候正是熱鬧,她看了一眼還是比前世最熱鬧時差一截,主要還是人少,突然后背有種火辣辣感覺,驚恐的回頭卻什么也沒有看見。
她自嘲的笑笑,綿水熟人太多,別人不認識她,她可生氣別人,想通后,雙手提著陶罐繼續(xù)往前走。
袁煒剛從菜店出來,他想看看有沒有山里的蘑菇,這種菌類炒菜最好吃,可惜菜店沒有賣的。
小弟說孔明廟的山上有蘑菇,不行哪天自己去采,拍拍手轉(zhuǎn)過身就看見羅小毓,很久沒有見了這幺妹兒了。
他怎么就忘不掉呢?想起那次惡作劇嚇哭了她,袁煒笑的出了聲,他準備再嚇一次:“小……”
名字還沒喊出來看見母親扛著叉子正準備去干零活,嚇得他急忙轉(zhuǎn)身蹲下去,母親走的時候讓他寫兩篇作業(yè)。
他可是看也沒看就跑出來玩,去年就讓他上學(xué),他哄母親說沒學(xué)好,準備多學(xué)幾個字在上學(xué),母親信以為真,卻每次出門都布置作業(yè)。
唉煩死了,這叫得不償失,等他起身去看羅小毓已經(jīng)走遠,鬼使神差的悄悄跟了上去。
羅小毓知道黃阿姨沒和其他家屬出去打零工,她走到他家自建房前,黃彩蓮正為一堆紅薯藤發(fā)愁。
“黃阿姨!”羅小毓甜甜的叫了一聲。
黃彩蓮抬頭一看,烏云立刻散去,她招手說:“小毓呀,來,來?!?/p>
羅小毓也看到一堆紅薯藤,可沒有敢給她出餿主意,母親是湖南人愛吃炒紅薯藤這,可是在綿水紅薯藤是用來喂豬的。
羅小毓問黃阿姨:“阿姨,這藤也拿來喂豬可好了,不行你們也養(yǎng)兩頭豬?沒了藤葉山上到處都是豬草?!?/p>
“敢養(yǎng)嗎?”黃彩蓮擔(dān)心的問。
她沒結(jié)婚前在生產(chǎn)隊可是養(yǎng)過豬,割過豬草,羅小毓說的她都知道。
剛才也想到藤葉扔了可惜,喂豬正好,可是養(yǎng)蜂事件讓她家有了陰影,再說周圍也沒人養(yǎng)豬。
羅小毓卻說:“我們又不屬生產(chǎn)隊,沒有人說,像你們家屬現(xiàn)在沒有人管吧?更何況在陳昌我去過小站,家屬都養(yǎng)豬呢?!?/p>
好吧,前世去過小站,今生還沒有機會。
袁煒一看羅小毓走到8號樓后停住了,急忙跑回自家,打開窗戶往斜對角看去,他家住7號樓和龍建兵家是一排,也是靠山坡第一棟,靠近綿鐵路的最后一棟。
他父親最先從關(guān)中調(diào)回漢水車站,接著又調(diào)到綿水,那一次碰見羅小毓時他父母帶弟弟跟搬家的車先走,他和大哥大姐坐汽車從陳昌到漢水。
他把頭伸得更長想看的更清楚,不知走進誰家的菜地啦?有空去打聽一下。
“哥,你干啥子?”袁灼從外邊回來好奇的問。
“我看個熟人?!痹瑹樅鷣y的應(yīng)道。
他沒空理會弟弟,袁灼卻麻利爬上了床想窗外看去,遠處有一小女孩兒。
嗯?看的不是很清楚,這好像是龍建國他家的菜地,他和龍建國差不多年齡,有時候在一起玩,這段時間不見了。
“哥,那是龍家菜地,龍家可多兄弟呢,好像有一,二,三,四個吧?!痹粕斐鍪种笖?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