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讓我一顫,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要把我關在這里三天?”
厲景深不是說說而已,陰鷙的眸光掃了我一眼微微收斂,轉身就往外走。
我不顧身體疼痛,從床上滾了下來,我撐起身步伐急切,往厲景深身后追。
然而,我這病入膏肓的身體又怎么比得過厲景深,眼前的門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整個墻壁似乎都震動了。
我像是掉進了冰冷刺骨的寒水中,渾身毛孔收縮,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澄凈的眼眸里水霧又厚重了些。
門外傳來鎖門的聲音,厲景深是真想將我反鎖在這里三天不吃飯。
三天不進食,一個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別說一個胃癌晚期患者,我用力拍著門:“厲景深你放我出去!我胃難受我怕,我真的害怕”
站在屋外的厲景深將門反鎖后勾著鑰匙扣抖了抖,眼神犀利地盯著緊閉的門,像是透過門看到了我哭鬧的臉。
他嗤笑一聲:“跟我有什么關系?”
沈知初身體是不如從前了,人虛弱了點瘦了些,可她的胃是好好的,只是三天不吃飯而已,里面有自來水,靠著水也死不了。
他打定主意要懲罰沈知初,讓她有個深刻的記憶,不敢不聽自己的話。
我還在拍著門,房間有隔音板我不確定厲景深還在不在外面,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求他放我出去。
我頭抵著門,一顆心透涼,眼淚大顆往下墜:“厲景深,我會死的”
“厲景深,我快死了”
“我真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