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夏明玥兩巴掌,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果然,我粥剛喝完就接到了厲景深的電話。
我接通電話,剛靠近耳朵里面就傳來厲景深冷冰冰的聲音:“你打了她?”
平時(shí)不打一通電話的人,打來不是為了我的血就是來興師問罪,我笑的有些悲涼。
“她找打。”
“沈知初看來我昨天給你的教訓(xùn)輕了!她的身體你不是不清楚,凝血障礙”
“那她死了嗎?”我問,“厲景深我的身體你也清楚,你昨天那樣對我我都沒事兒,我打她兩巴掌她就要死要活?”
厲景深壓抑著怒火:“這是你打人的理由嗎?”
“我打人的理由就是她欠打,湊到我面前找事,要不是看她是你情人的份兒上,她現(xiàn)在都沒力氣給你打電話告狀了。”
厲景深兇狠惱怒:“你還敢犟嘴,沈知初,你是不是忘記你爸是怎么死的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想起夏明玥說的話,還有我爸跳樓慘死的模樣,我眼眶通紅,微張著嘴竟是瀕死般透不過氣,眼淚順著眼角不斷往下淌,我醒了醒鼻。
“厲景深謝謝你提醒,我沒忘記我爸是怎么死的,更沒忘記你是如何逼死他的!”
手機(jī)里頭驀地陷入沉寂,我安靜等他回話,只等來冰冷的一句:“等我回來再說。”
“說你媽!”我直接掐斷了通話。
厲景深能說什么?他會為了一件犧牲品解釋?不,像他那樣狂妄自大任意妄為的人,做了就是做了,他不會認(rèn)錯,也從不屑解釋。
何況解釋有用么?
我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最后我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股安靜,將電視打開放到最大音。
我隨意找了部喜劇片看,看著里面好無厘頭的夸張演技,每個(gè)人都在扮演小丑,以前看一遍笑一遍的電影,如今看連嘴角都扯不起來了,我摸著我自己冰冷的臉,從什么時(shí)候起我變得不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