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貴妃氣得已經(jīng)胡亂叫罵開來,若是百里緋月在她面前,她真有一劍殺死百里緋月的沖動。
玨兒要爭那個位置,名聲何其重要。
現(xiàn)在被凌婧那樣一個東西當(dāng)著滿朝文武休夫,以后就算榮登大寶,也是洗不去的污點!
“娘娘,本來那凌三小姐就配不上齊王殿下,咱們齊王殿下值得更好的女子?!崩罟匦碌沽艘槐瓬厮?,遞給惠貴妃,“娘娘要是不喜那凌三小姐,奴才這就去將她悄悄給辦了,免得擾娘娘的心不安。”
惠貴妃怒火攻心,從來還沒有一個生辰讓她過得這樣不順心的,簡直是糟心。凌晟這個哥哥的府中除了凌婧那小蹄子狀況百出,其他也是一片亂七八糟,她在后宮那些賤人面前里子面子都快丟光了!
“那你就去把她給本宮好好處理掉,本宮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得了惠貴妃的吩咐,李公公點了點頭,眼里閃過狠毒的冷光,朝著惠貴妃鞠了鞠身,轉(zhuǎn)身朝大殿外走。
惠貴妃端起杯子,冷笑了一聲。
原本想要將凌婧那小蹄子留在身邊,以后惟她皇兒所用。既然她不識好歹,不肯配合,不肯受她掌控。那么……
她玨兒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殺了凌婧縱然可惜,可比起以后被人知道了她的另一個身份,被別人搶走利用,反到來對付玨兒相比,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至于凌婧那小賤人賜婚給攝政王。
攝政王可怕不假,權(quán)勢滔天不假。
可是,呵呵呵,她可是知道那個只有景帝才知道的秘密的。
攝政王身中奇毒,根本活不過三十歲!
這樣的攝政王,就算再可怕,又能拿捏大景皇室多久!只要等他死了,還有誰能和她的玨兒相爭那個位置?
所以,凌婧必須死。
就算她嫁給攝政王也是死,萬一呢,萬一在嫁之前又生了什么變故。或者被人在這之前知道了身份……
未免以后再來算計綢繆,還不如現(xiàn)在就當(dāng)斷立斷!
長孫玨跨進大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母妃目露兇光的樣子,眉頭微微蹙了蹙,沉聲道,“母妃這是為什么事惱怒?”
惠貴妃詫異的看了眼長孫玨,顯然沒料到他會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她宮里,“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話音剛落下,惠貴妃又想起了昨天生辰宴會上發(fā)生的事情,頓時眼神一變,很是不耐煩的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怒氣道,“本宮還能生什么氣?你倒是說說本宮還能生什么氣?”
“母妃還在為昨日的事情生氣?”長孫玨小心的邁開地上的瓷器碎片,找了個離惠貴妃最近的位子坐下。
惠貴妃看他一臉平靜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來做什么?去找你紅顏禍水去,本宮現(xiàn)在管不了你,也沒那個本事管你了,你的翅膀硬了,愛做什么本宮都管不了了?!?/p>
不用出未央宮,她都能想象得到,今日皇宮里,將昨天生辰宴的事情傳成了什么樣子。不僅僅是凌婧那小賤人休夫和凌府那一攤子亂七八糟的事。還有她自己的兒子大鬧自己母妃的生辰宴會,這簡直就是打她的臉。
宮里那些女人,今日不知道有多高興,能看她的笑話,只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一聽就知道惠貴妃這說的是氣話,長孫玨沒有惱,反而沉聲道,“母妃不必這樣氣惱,昨日宴會上的事,兒臣也知道失了分寸,今日就是特來給母妃認錯的?!?/p>
“認錯?”惠貴妃皮笑肉不笑的掃了眼長孫玨,“你何錯之有,有錯的是本宮,是本宮不該強行讓你履行婚約,本宮就該任由你想娶誰就娶誰!都是本宮的錯,都是本宮?!?/p>
“母妃沒有錯?!遍L孫玨搖頭,“今日兒臣來就是想對母妃說,母妃一直想要兒臣做的。兒臣愿意做。包括……娶凌婧。”
“你……”惠貴妃聽了這話,一臉的詫異,疑惑無比的看向長孫玨,“呵,本宮當(dāng)初讓你娶她,你百般不依,昨天你大鬧本宮的生辰,非要休了她,連休書都扔了,你兩的婚事已經(jīng)作廢,你現(xiàn)在又想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