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完全可以找個理由進去,不說別的,把所有人帶走去問話還是可以的。
外史來朝時間越來越近,她們女子輕騎軍本來就是一個直接受命于景帝的編外部門。因為外型靚麗,又是女子,她們最近的公務(wù)可就是巡邏并維護京都內(nèi)這些小治安。
某個程度本身也是京都的一道風(fēng)景線。
這也是景帝讓她們來干這事的其中一個意圖。
現(xiàn)在,看見回春堂圍了人,指指點點。不過稍微一聽,就知道了來龍去脈。
為了討好凌若藍,這才開口。
凌若藍淡淡看了回春堂門口的方向一眼,能隱約見到里面的人情緒頗為不穩(wěn)。
“不用?!?/p>
那個人又立刻道,“也是,我們直接出手總不太好。旁人會想些有的沒的?;卮禾萌橇耸?,不用我們出手,今日看這樣子,怎么都要里外不是人了。”
凌若藍沒接話。
對于李氏這個娘和凌嫣然這個妹妹慘敗,她要多傷心憤怒肯定沒有。但是高興,自然也不會有。雖如此,都沒在她心里留下太多波瀾和停留痕跡。
她心底的是……
望向排著長隊的回春堂,凌婧這么做的意圖。
她開回春堂,又搞出這么多花里胡哨莫名其妙規(guī)矩的意圖……
還是說,就是之前她就懷疑過的那個意圖,找人。
原本她只是懷疑,甚至懷疑那個叫殷離的小娃娃就是她要找的人?,F(xiàn)在,凌婧并沒有停下來,也就是說,殷離不定是她要找的人。
但,總歸,凌婧一定在找人!
之前壽宴上,宮中的嬤嬤居然說她沒有過生育的跡象。
不用想,是凌婧動了手腳。
眼底一抹淡淡陰郁拂過。呵,凌婧,就這么不想別人知道你的目的么?
回春堂內(nèi)。
那婦人怒罵道,“看見了吧,他根本就不會治!是你說他可以治的,現(xiàn)在你得負責(zé)!”
百里緋月沒接她的話,而是面向那老者道,“徐大夫,能和我說說你給她治腿的過程嗎?”
徐大夫一聽,當即冷笑,這是考他么!
就要冷笑著開口,聽到面前淺笑著的女子又含笑道,“徐大夫且慢,就這樣說,我怕不夠清楚。不如你把給她治腿時的過程重現(xiàn)一下?”
這是什么要求?
不,這是把他埋汰侮辱成這樣么?
既然如此懷疑他的正骨術(shù),何必把人推到他那里去!心底憤怒無比,他就讓她看看,他徐家的招牌不是浪得虛名的!
拿了一旁一個假體,就要復(fù)述當時的過程。
百里緋月又有意見了,“就在病人身上還原吧,最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