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秋露出一個非常欣慰的笑。
果然,除了自己,師妹對其他人的戒備心還挺重的。
就像是一只認(rèn)主的靈寵。
軟軟乎乎,但只有自己能夠揉,換成其他人就要張嘴呲人了。
師姐很少主動
袁家。
白幡飄動,哀嚎不絕于耳,袁家的家主夫人眼睛哭得跟個爛桃子似的,扶著靈柩,嘴唇蠕動。
“兒啊,你爹都已經(jīng)想辦法,幫你找重塑修為的天材地寶了,你怎么想不開?”
袁家人全都頭頂白布,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苦,是個人都會承受不了,更遑論袁家家主只有這么一個兒子。
他閉著眼睛,只有唇邊的胡須在抖動,顯然也是忍耐到了極點(diǎn)。
云劍山宗仗著是正道魁首,便如此草率地處決自己的兒子,他遲早有一天要個說法!
張召之站在一旁,神色悲哀。
他和袁定山關(guān)系是最好的,對方死的時候,張召之也是悲從心來,好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他總覺得,修為被廢之后,再次修煉不就好了。
可是,袁定山肯定不是因?yàn)樾逓楸粡U,而是因?yàn)槁湓茪g那個女人!
曾幾何時,袁定山找過張召之。
“張兄,我有一個很喜歡的姑娘,但不知該如何去追求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即便是修仙者,自也不例外。
“既然喜歡,那你就去追嘛,為何在這問我?”
兩人開了一壇靈酒,互相對飲,也只有在酒過三巡的時候,袁定山這個家伙才會吐露心底最深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