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不順時,總是會倒霉,季儀言竟不小心左腳拌了右腳,眼見著要摔在地上,卻被勾著腰,跌進了程妄的懷中。
那件中衣上,是不是被熏了同她一般的香?
程妄這般想著,也就低下頭湊到她脖頸間。
果然是一樣的味道,自己身上的,和她身上的。
“侯爺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
季儀言聲音越說越小,生怕他誤會是故意摔倒,實則是想投懷送抱。
程妄雙眸深邃如墨一般。
季儀言還想再辯解一翻就被人騰空抱起,就這么的被程妄抱了起來,離開書房往花檐閣去。
一路上丫鬟婆子紛紛避讓竊竊私語,侯爺何時這般高調的宣布自己要寵幸誰?
季儀言還來不及多思索,人就已經(jīng)被放進軟塌中了。
窗外開的正艷的花也無那懷中的人美,帷?;蝿訒r而緩慢,時而劇烈,巫山云雨,一赴再赴。
風停雨歇時,季儀言已靠在程妄懷中睡去。
“流云?!?/p>
“屬下在?!?/p>
流云進屋后便閉上了眼,屋內味道熏人,他卻毫無察覺一般。
程妄指尖撩著一縷青絲,不甚在意的開口道:“季晴敏有什么反應。”
“這次沒摔東西,只是罵了身邊的丫鬟。趙嬤嬤寬慰了幾句,現(xiàn)在已經(jīng)熄燈了?!?/p>
“尚岑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