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本就有心于侯爺,奈何侯爺將她賞給了這季姨娘。
本以為這姨娘生得花容月貌在她身邊能夠出人頭地,結果被抬成妾室第一日就跪在地上為人擦鞋。
換作是他,她可做不來!
“姨娘無事吧,奴婢為您手上的傷擦些藥膏。”
清明則心中有些心疼季儀言的處境,她比這姨娘長了幾歲,家中有幼妹妹也是這般年歲,聯想到此不免有些感慨。
季儀言坐在桌邊,將兩個丫鬟的神情舉動都收入眼中。
這驚蟄是個不安分的,清明也尚未與她一心,外面還有一個趙嬤嬤虎視眈眈。
身邊沒有自己人,只怕她無法長久在這中立足。
手上清涼的觸感傳來,清明正垂頭為她擦拭藥膏。
季儀言心間微動,決意在觀察些時日看看是否能將丫鬟收服。
“砰!”
門被趙嬤嬤推開,她瞧著桌子上的藥膏和季儀言發(fā)紅的手,露出些冷笑。
她的女兒被處置,
憑什么這個賤人就能夠入的了侯爺的眼!
左右夫人已經交代過,只要能讓季儀言生出來孩子,不拘著她用什么手段。
“快入夜了,還不快好好收拾一番,你是要在侯爺面前裝可憐不成!”
季儀言見此忙起身,趙嬤嬤見她這副驚弓之鳥的模樣,冷笑著喝斥兩個丫鬟。
“你們還不快伺候姨娘沐浴更衣!”
驚蟄和清明對視一眼,畢竟是夫人送來的嬤嬤。
“是?!?/p>
季儀言被兩個丫鬟看著脫下衣裙,露出一身的曖昧紅痕。
清明眼中劃過不忍,驚蟄和趙嬤嬤臉上則是有些厭惡。
“等她沐浴完將這東西抹于她的全身!”
季儀言咬著唇浸泡在熱水中,這水中加了料,能致使她高漲更容易懷上子嗣。
可若不得紓解,便只能咬牙忍受那蝕骨的滋味。
趙嬤嬤冷眼看著她籠在水霧中恍若妖精一般,忍不住唾罵了一聲。
“真是個騷蹄子,天生伺候人的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