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惡心了”
同事們面面相覷,竊竊私語(yǔ)聲此起彼伏。
陸晚晚臉色瞬間煞白,聲音都在發(fā)抖:“張老師!你別血口噴人!我一直敬重你,你卻這樣毀我名聲!”
我冷笑一聲,毫不留情:“敬重?敬重到爬上我丈夫的床?還敬重?”
我諷刺地盯著顧晨:“可以啊,我?guī)У哪贻p學(xué)生,你也下得去手!”
“你——”顧晨臉色鐵青,呼吸都紊亂了。
而陸晚晚雙眼含淚、聲音尖銳:“不是的!你瞎說!我沒有你胡說八道!”
眼看周圍的目光越來越難堪,顧晨終于情緒徹底失控,咬牙切齒地沖上來:“你胡說什么!給我閉嘴!”
陸晚晚也急得尖叫著撲上來:“別鬧了!張老師你瘋了是不是!你太過分了!”
我立刻往后躲閃,死死護(hù)住肚子。
但他們窮追不舍,步步逼近,眼看著那只手就要抓到我肩膀。
混亂中,我一腳踩空,整個(gè)人重重跌倒在地。
我本能地死死護(hù)住小腹,卻還是感覺到腹中一陣劇烈的抽痛,一股溫?zé)岬囊后w順著腿間蔓延開來。
有人驚呼:“張醫(yī)生羊水破了!”
我死死拉住一名護(hù)士的手,聲音顫抖又堅(jiān)定:“別讓他們靠近我!”
眼前漸漸發(fā)黑,耳邊的喧鬧聲越來越遠(yuǎn)。
我最終徹底失去意識(shí),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