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之后,她嘆了口氣,李家這群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走幾步就摔了。
既然武力是沒有能看的了,只能看看文學造詣了。
想到這里,她堅定的認為是時候和大伯父提一下族學這件事了。
李府上輩子就已經(jīng)試圖在找一個能夠建立族學的人。
只可惜由于她忙著出嫁的嫁衣,表姐被退婚,大伯母心事重重,一病不起。
母親又不在家中,三房一家也被外放,祖母因此氣病了。
所以族學建立到了一半也就荒廢了,而李穗薏因為族學停辦的事情,想去其他學堂,結(jié)果被拐走。
想來李家上輩子也是命運多舛,最后除了那個出家的,竟無一血脈留在世上。
還不等她感慨,青團忽然拿了一封信進來:“姑娘,是忠義將軍府送來的信件。
”李穗歲展開信件,眉頭逐漸擰了起來。
許府老太太的身體是越發(fā)不好了,現(xiàn)在居然到了大白天吃飯都會暈厥的地步。
她現(xiàn)在就吊著一口氣,想要看他們能不能完成自己的愿望。
但是如果要行越婚之禮的話,要先去江州的許氏本家拿一份證婚書,請族中的族老過來證婚。
因此許頌晏需要現(xiàn)在就過去,從京城到江州來回大約需要兩個多月。
許父又在邊關(guān)鎮(zhèn)守,即便現(xiàn)在皇帝允許他回來,回來也要兩個多月。
許頌晏的母親和妹妹又在侍疾,因此兩個月后的蕭氏壽宴,他們府上只能送個禮就回去。
許頌晏因為這件事,特地來信請求李穗歲不要怪罪他們的禮數(shù)不夠周全。
還順便提了一嘴,問她要不要來城門口送自己一程。
李穗歲思考片刻,輕笑了一下。
這個人為了把自己跟他綁到一根繩上,可謂是用盡的方法。
如果后日下午她去了城門口,只怕整個京城都會知道她對許頌晏用情至深了。
既然對方都拿出了這種方法,來給兩家的婚事添把火。
她這個唱戲的主角,怎么能不登場呢?“青團,你把這封信收好,明天一早就給門房拿去。
”李穗歲提筆寫了一封信,迅速交給青團。
明日青團不當值,所以她送完信件還能回去休息一會。
而李穗歲明日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安排,也想多睡一會,所以只好提前寫信。
青團接過信件,吹滅了燈。
轉(zhuǎn)身將信件壓在自己的枕頭底下,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次日一早,青團就被秦嬤嬤喊了出去。
今日是李穗歲她們發(fā)月例的日子,想到一一那邊,青團便直接拿了姑娘分出來的月例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