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東西要給你?!鼻卮韧蝗恢v道,招手要禾風(fēng)湊到自己身邊。禾風(fēng)也配合的往秦慈身邊湊湊,
側(cè)臉剛伸到秦慈跟前,
小姑娘就踮起腳尖給了她臉頰一個吻。
“胡鬧!”禾風(fēng)略帶嚴肅的呵斥著秦慈,可是語氣怎么聽都不像是生氣。
秦慈絲毫沒有知錯,還踮著腳催促:“快去啦,要開庭啦,我的大律師~”
“我們走了?!焙田L(fēng)對禾田講道。
“一瀾不一起嗎?”見秦慈沒有要動的意向,
禾田趕忙挽起秦慈的胳膊。
“我只能陪你到這里了,
我不是律師,也不是證人,進不去啦?!鼻卮人砷_了挽著的禾田的胳膊,
略帶遺憾的講道。
禾風(fēng)拍拍禾田的肩膀,帶著她進了法庭。禾田緊張的跟在禾風(fēng)身后,一步三回頭,
秦慈笑瞇瞇的看著她,給她揮著手。
鄉(xiāng)鎮(zhèn)法院的法官少,開庭只有一位主法官坐在上席,旁邊也沒有旁聽席,諾大的屋子裝潢不錯,就是冷清清的,外面有人走過來,鞋跟敲打著木地板的聲音聽得格外清楚。這樣的環(huán)境讓禾田很是不安,她又不敢跟禾風(fēng)挨太近,只能自己坐在座位上摳手指。
禾田悄悄的看著禾風(fēng),她太冷漠了,讓人不自覺的產(chǎn)生一種生人勿進的恐懼。對于秦慈居然不害怕她,即使知道秦慈和禾風(fēng)的關(guān)系,禾田也覺得太不可思議。
很快對面的人也進來了,對方的辯護律師打扮得體,頭發(fā)梳得锃亮,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一本正經(jīng)中年男人,聽禾苗說是禾村長從省城里找來的知名大律師。
“禾律師,久聞大名,您好啊!”
結(jié)果這位大律師上來就到對面跟禾風(fēng)彎腰套近乎去了。
“你好?!焙田L(fēng)避開了對方辯護律師的握手,只是淡淡的點頭。
禾田和禾大杰都有些迷亂,這是什么情況。禾李氏奶奶家的孫女這么厲害嗎?禾村長趴著門縫看著,瞬間覺得禾風(fēng)是個靠譜的人,她給自己出的主意肯定也不會讓阿杰受太多苦。
……
“所以我方被告是受教唆對被害人進行強暴,并非主動,請法官明辨?!?/p>
說了一通,辯方律師終于說到了點子上。
“這是我方被告提供的材料?!?/p>
禾田緊得不得了,她以為禾大杰就要被輕判了。當(dāng)然,證人席上的禾村長也是這么認為的。禾風(fēng)拿到材料,掃了一眼,心里了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來。
“我反對,被告提供的材料上意圖將矛盾指向十七年前他二伯父和三伯父的強娶行為上,據(jù)我估算,被告當(dāng)時不過五歲,孩童的記憶都是很淺的,過了這么久,被告還會記得真是難以預(yù)料。”
禾村長瞬間就傻了,這個禾風(fēng)在搞什么?不是說好了幫自己解決阿杰的問題嗎?等等,好像自始至終這個禾李氏家的小孫女就沒有說過要幫自己解決問題!是自己在受她擺布!禾村長察覺到了不對,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的瞪著禾風(fēng),這個賤人!